听起来让人哭笑不得。
她?始终记得哄他这件事,他也?始终不表态,直到后来结束了他才说压根没生气。
南夏后知?后觉他在调戏自己,看他眼尾带着餍足,明显还在回味刚刚她?取悦他的样子,生气地说下次再也?不哄他了。
她?在台子前使劲洗手,纸巾抽得哐哐地响,似乎在故意宣泄自己的不满。
温聿秋听得出来,过去抱着她?,听见她?说着嫌弃自己的气话:“脏。”
他听着好笑,她?这人平日里坚韧得很,在床上总是分外娇气,嫌弃他不能示人的地方长得野蛮,嫌弃他弄脏她?,连自己的东西都要嫌弃。
温聿秋握住她?的手,话里带着几?分轻佻:“委屈我们喃喃了。”
她?也?学着他刚刚的模样不理会他,温聿秋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软着调子哄了她?好久。
看上去像是在吵架,实则是调情。
一直到洗完澡她?不愿意在他怀里睡的时候,温聿秋才没有继续。他从?后面搂着她?,说出了真心?话:“喃喃,你觉得这事儿?怪我吗?”
“……?”她?有些疑惑,这事儿?难道还怪她?不成。
她?刚想控诉两句,温聿秋用再平常不过的语调在她?耳边说了句下流的话,带着他从?来没用过的粗鄙字眼。
南夏听出来了,他在怪她?哄他的样子勾人,所?以不想结束也?是常理的事儿?。
她?心?想这事责任还到自己身上了,挑着眼尾看他,带着几?分恼意。温聿秋赶紧轻声哄着,温柔的话快要说尽了。
从?前的他无心?风月,却没想到有一天能这样耐心地做着以往觉得幼稚的事儿?。
和她?分开的那段时间,他觉得爱原是头骨里的一颗钉子,可如今发?觉爱会让人起死?回生,也?会让人脱胎换骨。
爱是毒药,亦是解药。
南夏生气了一秒钟,懒得再跟他计较,回过身抱住他,轻声说着软话
“你要是想让我哄你说一声就好了,我又不是不愿意,”说到这她?声音更轻了一点儿?,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只是阿聿,你明白我害怕你受伤的那颗心?吗?”
他感知?到她?的心?脏,连同他的一起剧烈地跳动?着。
南夏没有抬头,否则她?会在那双眼睛里读到几?乎要溢出来的占有欲,顷刻便?可以将她?吞没。
他甚至不想再听下去,只觉得心?口有什么?要冲出来,带着原始的生理冲动?,然后俯身吻了她?,将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她?喉咙口。
女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指尖狠狠攥着他的衬衫,她?被人没有任何空隙地抱着,像是要被他揉进身体里。
那样的掌控欲让她?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又本能地沉溺。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敏锐地感知?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个吻,殊不知?还要在此?之前。
等他终于肯松开,南夏还是心?疼他,问他难受不难受。刚刚还嫌弃他的人问要不要帮忙。
温聿秋的嗓音哑到极致,落在耳边让人生出痒意:“不是委屈吗?不如等回去的时候加倍补偿我。”
她?红着耳根,感受着身边的温度降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浴室里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
南夏想入睡,却不由自主地想象他在做什么?。她?见过的,那样低俗下流的举动?,他甚至能做得文雅。
假期接近尾声的那几?天,温聿秋带她?去参加宴会带她?去曾经去过的地方玩。
她?甚至见到了曾经跟他提过的那个明星,明摆着这事儿?不像是巧合,温聿秋这人表面上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