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蝶翅。
他们贴得那样近, 好像在背着旁人做着坏事,确实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共犯。
南夏身上的体温大概是被他带得也升高了些, 她费劲开口,语气听?起来不知道是真心为他着想还是发?点儿小?脾气:“快点儿下去吧, 你?才是今天宴会上的主角。”
听?到温聿秋耳朵里怪酸的:“在你?心里我和那些儿公子哥是不是就没什么?区别?”
“您自?然?不一样,他们都巴着你?。”
南夏刚说完, 就感觉脆弱的颈部?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不似平日里那样怜惜,存心让她尝到点儿痛。
她感觉像是被他束缚住的猎物, 一寸一寸被他咬着,到最后挤出眼泪来。像是一颗饱满的葡萄破了皮, 流出浓郁的汁水。
温聿秋换了手指:“这么?多,存心弄脏我的桌子?”
女人朦胧着一双眼看他, 多有不满。
往常这个?时候早就进入正题, 可他偏生不太着急,连衣服也没剥, 每一处都要抚慰。
南夏有些难耐,终于被他抱到柔软的沙发?上, 身后是皮革的冰凉, 身前是他的滚烫。
他俯身看她,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耳边的铃声响起。温聿秋接起电话,陈妄时问他人去哪儿了。
“先前听?书宜说上次你?就半路跑过一次, 今日儿怎么?自?己家也玩消失,难不成还要让我帮你?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