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寻鹤生日就唱这首歌送给他。

自己选的老婆只能宠着,燕寻鹤笑着吻上常北临的唇,把他的歌声都咽到肚子里。外面的雨还在下,歌声还在继续。

“一吻或者无害,要爱就要彻底享受爱,随从直觉吧,如忘了日后未来,何妨尽快吻下来......”

老茧搓磨逼肉,被按在厨房里舔穴,牙齿啃咬阴蒂,爽的羞耻喷潮

已入三伏,热辣辣的太阳挂在天上,把马路都晒的快要冒烟了。王老板挺着啤酒肚,脸上的皱纹都快笑的开花了。“李总你别看这饭店在郊区,有点破,比不上那些在市中心的餐馆,这味道啊可是一等一的好,”李赤左手上戴着几串金链子,右手戴的是劳力士经典款,光是一身穿戴没有上百万也下不来。

这套穿戴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俗气的暴发户风格,但对李赤来说就不一样了。李总是名副其实的富一代,早些年凭借房地产和几个矿赚的盆满钵满,人表面上是笑嘻嘻的,其实手段狠辣,如今名下的几家公司效益都是一顶一的好。

李赤的妈妈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李赤更是完美继承了妈妈的优点,眉眼深邃,明明是很正气英挺的长相,但气质总有些痞气,但也是恰到好处的痞帅,让人觉得有一点邪气但又英俊的让人说不出话来的类型。李总向来是钻石王老五的完美人选,就算不是土豪也有一大堆人往上扑,但奈何李赤总不开窍,把李总的美人妈妈气的七窍生烟,每天跟在李总屁股后面催婚。

“忆苦思甜吗王总,我怎么会嫌弃呢,”李赤亲热的和王总商讨新的项目,菜满满的上了一大桌,李赤都试了一下,果然味道独特,不输大饭店。饭局进行到一半就开始了常规的敬酒环节,李赤照例宣称自己不会喝酒,找个借口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偏偏今天不走运,好死不死撞到了正要往里端菜的服务员,“不好意思,”粘稠的汤汁把白色的衣服弄的红一片白一片,服务员戴着口罩,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没事没事,”说着就要把盘子拿起来,这间小饭店人手又少,也没人来擦地。

李赤是出了名的热心肠,拿起旁边的拖把和扫帚就开始清理起来,又要带着这个服务员去换衣服。“谢谢先生,不过现在也不方便换,我去冲洗一下就行了。”“没事大家都是男人,我去帮你冲一下,没事的,”李赤拉着人就要往卫生间走。

柳衡看着李赤手上明晃晃的金链子,也不敢开口拒绝,一张脸在口罩里闷的通红。油污黏在厨师服上怎么冲都冲不掉,李赤看着对面的人大热天还要穿这么多,油污弄到身上也不能及时换,于是贴心的帮他把扣子解开,“没事,先脱了吧,你也别害怕,等一会你们老板要是骂你你就报我的名字。”

两人贴的很近,柳衡看着男人英俊的眉眼,心里紧张的快要冒烟了。今早起的太迟了只穿了一个胸罩,都没来得及绑裹胸布,本来以为在待厨房里就好,套在宽大的厨师服里而且一天也见不了几个人,现在怎么办,不会被人当做怪物吧。

“先生,不用,我自己来,”柳衡伸手去摸李赤的手,没想到李总的手更快一步,已经把上面的几个扣子都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若隐若现的酥胸。李赤的手一时僵在了半空中,抬头去看柳衡。柳衡把口罩取下来,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先生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柳衡一双含情的柳叶眼,眼尾一颗小小的泪痣,鼻子是小巧玲珑的精妙曲线,齿红纯白,有几分江南美人的风韵。

如今美人脸羞的通红,酥胸也在衬衫里若隐若现,李赤看呆了,一颗静止多年的少男心在此刻擂鼓一般的跳动起来。柳衡急忙走出了卫生间,剩下李赤一个人在原地发呆。李老板向来做事果断,立马联系这间饭店的老板表示要买下这间饭店。

没想到电话那头还是熟悉的声音,柳衡的声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