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尺寸惊人的肉棒硬生生挤进常北临的花穴里,肉壁绞的死紧,一寸寸吮吸着燕寻鹤的阴茎。“疼,不要,啊啊,不要进来,滚出去……”常北临被捅的眉头紧锁。“骚货,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在你的体内进出的。”
燕寻鹤掰着常北临的头,让他清晰的看见黑紫的肉棒是怎么在艳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的。燕寻鹤挺着公狗腰,速度快的像打桩机,在穴口操出一阵阵白沫。常北临的花穴渐渐习惯这样的操弄,软肉主动缠上燕寻鹤的肉棒,让燕寻鹤爽的头皮发麻。
常北临的两口小嘴都被肉棒同时填满,快感袭满全身,呻吟不断变得甜腻起来,“啊啊啊啊,后面撞到了,嗯啊,不要,不要了,前面好麻,慢一点,不行了,呜呜,”燕寻鹤抬手拉住常北临的乳环轻轻晃动,金色的乳环配上白色丰腴的皮肉,美得几乎妖艳。
“骚货爽不爽,啊?”燕寻鹤在常北临的穴里用力抽插,入迷的盯着常北临染上情欲的脸“啊啊啊,滚出去,啊啊啊,不要顶,呜啊,不爽,一点都不爽,”“不爽?”燕寻鹤扶着常北临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把肉棒往常北临的身体里凿进去。
常北临被顶的嗓子一窒,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身体里的凶器已经撞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后面带着颗粒的肉棒磨着每一寸肠道,快要灭顶的快感把常北临淹没。燕寻鹤把常北临从床上抱下来,让他四脚着地趴在地上,分明是狗爬的姿势,常北临羞耻的小声呜咽,但是身上一片酸麻,只能任由燕寻鹤支配。
燕寻鹤站在常北临面前,合身的纯黑西装没有一丝褶皱,高鼻深目,英俊的像是国外电影海报里的人物,而自己却像狗一样趴在他的面前。
常北临羞耻的几乎要流下泪来,但一种诡异的快感又从裂缝里生了出来,燕寻鹤在他后面把肉棒重新填满花穴,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又抵着常北临的骚点反复研磨,让常北临爽的流下生理性眼泪。
上千下的抽插让常北临的花穴和菊穴都受不了了,燕寻鹤感受着花壁里一阵比一阵强的收紧,摸着常北临的乳肉在他耳边低语“骚货叫老公,只要你叫一声我就饶了你。”“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呜,混蛋,我死也不叫,啊啊啊,”
燕寻鹤突然加速,又拿手堵住常北临的马眼,用手轻轻套弄着常北临的肉棒。“呜呜,不要摸前面,啊啊啊,后面也好麻,不要了,不要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常北临花穴里的骚水越流越多,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但发泄口被堵住,常北临急的双眼发红,偏偏燕寻鹤还在常北临耳边低语“骚货叫老公就让你高潮,就叫一声,好不好,”
常北临感觉燕寻鹤就像地狱里长着翅膀的恶魔,但自己偏偏还无法逃脱,于是只好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句“嗯啊,老公,”这一句叫的很轻,但燕寻鹤还是听见了,立马就把手从常北临的肉棒上拿开,像打了鸡血一样在常北临的花穴里冲刺。
“啊啊啊啊啊,”常北临的高潮突然到来,一股精液射到前面的地板上,常北临爽的意识模糊,分不清地板上的白光更亮还是自己高潮时脑内闪过的白光更亮。燕寻鹤低吼着在常北临穴里射出一股股浓精。
常北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被注入其他雄性的精液,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安心和归属。迷迷糊糊的想起不知是从哪里看来的歪理:男人会把自己第一次射精的人当做自己的附属,并且在以后一直对此念念不忘。
燕寻鹤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轻轻的亲吻着常北临脸上的泪珠,又摸着常北临的头发轻声细语的安慰,“宝贝以后就适应了,乖,睡一会,我一会再帮你清理。”常北临瞪着燕寻鹤,自己在心里暗骂,燕寻鹤旗下有这么多娱乐场所,不知道自己是他哪门子的宝贝。
燕寻鹤被常北临瞪的笑起来,重重的朝常北临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