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译被操完后往往很乖,缩在曲央章的怀里像漂亮的小猫。

曲央章亲着孔译的手指,一笑起来就像草原上初升的太阳,又耀眼又温暖。“娘子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孔译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在曲央章怀里直颤抖。“你还好意思提,你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小屁孩,跟在大人身后偷看我,我跟你搭话你还不理我,结果回头一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摔在了水坑里,边哭还要边捂着脸从指甲缝里偷看我,哈哈哈。”

“不许再笑了,”曲央章低头用胡子去扎孔译的脸。“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像用冰雪堆砌出来的。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还发誓一定要娶你做娘子。我以前还老想离家出走来找你呢。”

“然后呢?”孔译问,曲央章亲着孔译的额头,“然后你现在就真的成了我娘子了,然后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

粉裙攻边哭边操,边爬边操淫水流一地,自慰揉奶插穴(易彻篇)

眼看战事已经告捷,易彻在营地里收拾着兵器。天上依然飘着鹅毛大雪,来人的痕迹都被掩盖在一片雪地中。易彻手上扛着一把大剑,脸也冻的通红,笑起来还是十分憨厚,“我听阿妈说今年的羊养的可好了,没病没灾,阿妈还又用羊毛给我做了一床被子呢。”

一旁的屈武也是个年轻小伙,长的高鼻深目,只是眉毛从中间断了一截,“是啊,现在收复了若都,还不知道老人们有多高兴呢......”话还没说完突然冒出一个粉色的身影,风一样钻进屈武怀中。

那女子扎着两条粗辫子,脸上淡淡有几片雀斑,十分热切的要踮起脚来亲吻屈武,易彻在一旁看的脸更红了,“阿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等回到扎泽我们就要办婚礼了,”易彻笑起来,左侧的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恭喜恭喜,等到时候我要挑最好的羊送给你们。”

三人便十分热切的聊了起来,正要回到主营时只见远远迎来两个身影,容延春披着黑色的大氅,黑眸黑发,在白雪的衬托下眉眼更加凌厉,一味的盯着易彻。易彻被看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要走过去。

“易大人可还认得出我?”容延春拉着易彻的袍子把人拦下,与屈武客套了几句就和拉着易彻走进了帐中。“公子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奴家了?”容延春拉起易彻的一双手,在上面呼着热气。易彻往往一到冬天就起满手的冻疮,再加上最近要经常握着兵器,手上覆盖着一片老茧和伤疤。

“疼不疼?”容延春把冰凉的手直接贴上自己的脖子,“不,不疼的,”易彻低着头,一触到容延春的皮肤就要把手缩回去。“公子不疼,奴家可都心疼死了。”容延春一身贵气压人,却一口一个奴家,看上去就十分诡异。

“不要再自称奴家了,我都知道了,你现在是云朝的宰相,对了屈武还告诉我你是状元出身呢,”容延春越靠越近,几乎就要亲上去了,“那叫什么?妾身,还是娘子。我可不管,我是公子的人。”

易彻连忙往后退,“不算的,你这么会读书,以后要娶妻生子的,”“怎么不算?”容延春已经有了几分怒气,看着眼前的人又心疼又无奈。“公子现在都开始躲着奴家了,是奴家还做的不够好吗,明明奴家这么爱公子。”容延春眉眼一垂就挤出几滴泪,沿着白净的脸庞不断往下流。

易彻一看见人哭就慌了,连忙上前帮人擦着眼泪“你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容延春趁机又抓住易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奴家现在的心都只为公子一个人跳了,我知道你喜欢刚才那个粉裙女子,奴家也能穿裙装,公子不要抛弃我。”

容延春的泪越流越多,易彻看的十分内疚,“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不会抛弃你的,”“公子亲亲我我就不哭了,”易彻都快急死了,闻言就低头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