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下进去了奴家可彻底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可要对我负责。”“呜啊,我哈啊,我要我的嗯啊,我要我的粉裙姑娘,”容延春把易彻的头翻转过来,轻柔的吻着易彻的唇。

“是奴家还长的不够好看吗?公子想看粉裙我穿给你看就是。”易彻一对上容延春的丹凤眼就又把什么都忘了,只想沉浸在温柔乡里。“嗯啊啊啊,好看,唔啊啊啊,”容延春挺身,把肉棒一寸寸挤进去。

粉裙姑娘的肉棒比自己的还大,易彻感觉容延春的那根又粗又长,甚至有一种顶到胃的错觉。“嗯啊啊啊,太长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不行,”容延春低头吻着易彻的背,慢慢的动了起来,粗长的肉棒能够磨到肠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哈啊,公子的里面好紧,奴家被吸的爽死了,操,”容延春被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爆了粗口,等易彻适应了开始在里面快速打桩,易彻被操的穴里又酸又爽。“嗯啊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容延春的手绕到前面套弄易彻的性器,低头咬住易彻的耳垂,“奴家被吸的爽死了,公子爽不爽?”“嗯啊啊啊啊啊啊,有一点,呜啊,”“才有一点?”容延春重重的操进去,把易彻的翘臀撞的啪啪作响。

一直顶到了易彻肠道里的凸起,容延春在那点上不断磨动,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操进去。“啊啊啊啊,那里,不要顶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易彻被顶的直想射精,容延春大力操着易彻的骚点,把棕黑的乳肉上揉的布满红痕。“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呜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易彻被操的射了精。

易彻瘫软在床上,被人生中第一个极致的高潮弄的大脑空白,容延春被易彻的小穴吸的舒爽,一边低吼着射精一边在易彻耳边呢喃,“奴家最喜欢公子的小穴了,在里面射了精就是我的人了。”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在易彻的穴里喷射,又从小穴里流出来。

白色的浓精配上棕黑的翘臀色情的要命,容延春又硬了起来,吻着易彻的唇,把带了金戒指的手指拿到易彻眼前,“奴家叫容延春,公子叫我阿春就好了,对了,操一次怎么够呢,奴家定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骑脸舔逼爽到喷潮,真空衣袍摇着屁股乘骑,动情边叫夫君边挨操

等孔译一行人赶到时已是深夜,皇帝的寝宫门外倒是颇为热闹,地上跪满了妃嫔皇子,太医不断进进出出。一旁的老太监拉长了嗓子喊“传太傅和来朝使者觐见。”走进里面一看那老皇帝一滩烂泥一样躺在病榻上,满屋过于浓厚的草药味熏的人直犯恶心。

“延春啊,朕恐怕大限将至,此生唯愿统一天下,朕做梦都想收复扎泽,”容延春和曲央章跪的恭敬,不敢多说一句话。那老皇帝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的曲央章,一边吞着所谓的长生丸一边说道,“扎泽人暴戾散漫,惟有在我大云朝的统治下才可使其人民幸福,如今我已在边境布下了十万大军,你一届小小扎泽使者自然应当首先问斩。”

曲央章听着这老皇帝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挫骨扬灰。未等曲央章反应,一旁禁军就把曲央章押倒在地,强力拖了出去。孔译跪在外面看见曲央章被人拖出来,明知道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一夜间都城就变了天,扎泽使者曲央章被斩首,红馆连夜被查封,老皇帝危在旦夕,新皇位还不知花落谁家,两朝的战争更是一触即发。容延春已经在寝宫里跪了一夜,那老皇帝回光返照一般跟容延春吹嘘着昔日的盛景。

“延春啊,朕看你真是有当年宰相的风采,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已中了状元,当真是精才艳艳,满腹诗书,站在那桥上回头看,真是和当年的吴柳有七分像,朕重视他,爱戴他,没想到他竟想着谋反,株连九族也是他应得的结局。”容延春一味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