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顶,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抱着抽插的姿势让肉棒进去的不是太深,曲央章把人抱的站起来,从背后贯穿孔译,“唔啊啊啊,好舒服,里面好爽,唔啊啊啊,不要了,”后入的体味让曲央章的肉棒进去的更深,每一下都蹭到孔译的骚点,让孔译爽的头皮发麻。
窗外的阳光不偏不倚的照进来,提醒孔译这是在白日宣淫,孔译羞的脸红,但骚穴还是忍不住迎合曲央章的抽插,“娘子的小逼夹的我好爽,哈啊,”上千下的抽插让孔译穴里的快感不断累积,骚穴里已经快要痉挛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啊,我不行,哈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曲央章拉扯着粉嫩的乳头,只觉得骚穴里在不断收紧,肉棒被夹的快要榨出精了。骚穴里的水像井喷似的,孔译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啊啊啊啊,”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把书案和地上喷的乱七八糟,曲央章扭过孔译的头,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同时在花穴里射出浓精,把刚刚高潮完的花穴烫的又酸又爽。
孔译瘫在曲央章的怀里,突然脑中冒出一个想法,试探性的对着曲央章喊“北烈?”曲央章眨着眼睛,看着孔译的眼睛像澄澈的棕宝石,曲央章贴着孔译的额头,有几分调皮的笑着“你猜。”
草地野交,巨根狠插骚穴,马背磨阴蒂,在马上插入后穴,狠狠灌精
说起北烈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扎泽唯一的王子,传闻他骁勇善战,从小随军参战,十三岁时就能率领千军破城。扎泽多有游牧民族,虽说人人皆善骑马射箭,身体素质比云朝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但皆不羁散漫,各民族之间也时有摩擦。
但自从扎泽王子参政后多出利民政策,各城之间互通有无,商业发展的比云朝快了不知多少倍。牧民们提起北烈时皆心怀感激,北烈的横然出世就像是扎泽的自然之神送给牧民们的礼物,又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料峭劈散两朝之间的晦暗形势,直取云朝的心脏,让久居皇位的云朝皇帝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如今这位神武无比的王子正在为怎么追到自己的娘子而苦恼。北烈从扎泽带来的侍卫叫易彻,从小和北烈一起长大,俩人情同手足。易彻的皮肤是很漂亮的亮粽色,五官端正英武,大块的肌肉把短袍撑的凸起。
“易彻,你说我娘子会喜欢什么东西,宝石?还是南人画的图卷?”易彻多在军营,一年也见不到几个女人,于是挠着头努力思考,“人人都喜欢黄金,要不你用黄金给他打造一朵小花?上次我看屈木就送了一捧格桑花给人家小姑娘,那姑娘可高兴了,裙子都转了好多圈。”
北烈想象了一下,颇为老成的拍着易彻的头“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追姑娘了,要送花肯定不止送一朵,什么玫瑰花牡丹花都要用黄金多浇铸几朵,送一捧才好看。阿易啊,你这方面还是要多跟我学习学习。”
易彻被拍的有点懵,看着自家王子孔雀开屏一般又去找孔译了,这大黄的花捧和孔译出尘的白袍搭配在一起实在太过诡异,易彻暗自吐槽,又暗自想着要给给昨天刚认识的粉裙俏姑娘送一朵小花。
今日其实是皇家狩猎日,云朝一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狩猎日不得携带女眷,在场的必须都是男子,皇室成员必须全部参与,这也是孔译唯一能近距离接触皇帝的机会。曲央章如今做了名义上的乘龙快婿,也必须按照规定时间参加。
恰巧今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云朝皇帝穿一身龙袍,常年浸泡在酒林肉池里的身材早就已经走样,眼神混浊发黄。“朕今日兴致颇高,今日的射箭比赛夺魁者重重有赏。”曲央章没心情听云朝皇帝在说什么,一心盯着自己的娘子使劲看。
射箭比赛照例按抽签进行,孔译本是一介书生,再加之一直对外宣称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