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有些道理。之前出于礼貌,他根本没去了解易解的情史,更不要说了解对方是否存在伴侣。
思来想去,梁丘言始终没能回想起易解说出任何欣赏他的理由除了为数不多的帮助,以及真诚且泛滥的感谢。相比较而言,易解所展现出的一切品质,对于梁丘言的喜好来说都正中十环。
劣势极其明显。
</p>因此,即使易解长久以来都在坦诚地表白,梁丘言也感到受之有愧。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难道易解真的只会对自己这样好么?像他这样魅力强大的人,走到哪里还不都是被狂蜂浪蝶簇拥?梁丘言备受Omega欢迎,只是因为对信息素无感,才没有成为海王。
可身边其他情况类似的,哪一个不是天天睡在不同的床上?
或许易解压根只是想在恋爱白痴的身上寻找新鲜感,自己竟然会因为对方稍亲密的举动欢欣鼓舞......
</p>这他妈不是傻了么?!
梁丘言发誓,他这辈子都没为谁动过这么多心思。越想越觉得憋屈,最后索性拿起车钥匙就冲下了楼。
听见易解在身后急切地呼唤,梁丘言更是脚下生风。
他实在不想和易解当面对峙,更不想听他解释和那个詹刑有什么狗屁过往。因为梁丘言至少明白,就像当时稀里糊涂地答应睡一张床一样,不管说什么,一看到这个兔崽子撒娇,自己就又要被蛊惑地五迷三道了。
“喂!”
梁丘言耳边猛然响起一个声音,背上一块巴掌大的位置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