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p>“言哥,还没睡啊?”
易解轻声询问,听得出他嗓子有些沙哑。与此同时,梁丘言看到了他眼底越发严重的青黑,和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p>这呆瓜都快把自己熬死了,竟然还有空关心别人?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梁丘言心底蹿起一股无名火:“你这小子,就知道埋头工作,难受了也不说,饿了也不知道吃饭!你当你哥是摆设?!有什么难处,直接告诉我啊!”
“喝完之后,赶快给我睡觉!”梁丘言愤慨地指了指那只杯子,完全没理会易解的惊诧,就转身回到卧室。
彻底钻进被子之后,梁丘言才猛呼出一口气。
这回可算逞威风了。
原本想好好劝导的,可一看到易解那副样子,梁丘言实在是忍不住大动肝火。他平时生怕出一点差错的人,自己反而不爱惜自己,这怎么像话?
但这终归是教训的口气。怎么想都有吓到对方的可能......
</p>正纠结,梁丘言就感觉身后袭来一股凉风,紧接着腰上环过来一只手臂。他被吓得浑身瞬间僵直,每根神经都在预判着对方下一步的举动。
易解的温热鼻息喷吐在他颈后。
这些陌生的气息似是吹在一簇蒲公英上,“噗”的一声,麻痒感从那一点沿着脊背四下扩散。梁丘言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p>“言哥,你好紧张啊。”易解轻笑。
</p>这回是在后肩。
</p>越发浓烈的香气让梁丘言心慌。
他想起朔哥曾向他抱怨,发/情期的Omega无论在哪里都会散发极强烈的气味,分散别人的心神。好闻的便让人心痒难耐,可也难免会有几位螺蛳粉成精,比生化武器还要恐怖。
他现在要严正驳斥这个观点难道让人心痒难耐不是最恐怖的吗?!
“小易,你工作结束了?”梁丘言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