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当场暴怒，骂我虚荣撒谎，明明落榜还敢吹嘘自己能考上清华。

我不敢相信，跑去学校查成绩，可档案上我的名字后面赫然写着0分。

老公看了更加生气，连参加庆功宴的乡亲也指指点点，说我丢人现眼。

我想拿出平时的作业和笔记证明，我不可能考零分。

可赵志国扔出一叠被撕烂的课本，骂我不思进取。

“这就是你的课本，全都是油印子和涂画，还烂了！”

五岁的儿子赵有为又突然指着我喊：

“她经常趁爸爸不在，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我讨厌她！”

人群瞬间炸开，骂我不要脸、偷男人，道德败坏。

赵志国也立刻要和我离婚，嫌恶地赶我走。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被逼连夜离开村子。

而徐婉清却风光无限，不仅成了状元，还进入清华上学。

直到多年后，我在城里遇见他们。

他们轻蔑地看着我，赵志国语气嘲弄：“多亏你当年拼命学习，婉清才能当上状元。”

赵有为也笑嘻嘻道：“蠢女人，我随便说句话，他们就以为你偷男人，让你完蛋了。”

我才明白，是赵志国调换了我和徐婉清的成绩，还和赵有为一起栽赃污蔑我。

我不甘心，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却被他们推进河里淹死。

想到上辈子的经历，我就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拆骨。

现在，徐婉清还在得意洋洋，笑容胜券在握。

赵志国殷切的看着我，眼底闪着算计的光。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保持平静。

“放心，能上清华。”

他们瞬间露出的得逞的笑容，赵志国也看似高兴地恭喜我。

“我就知道，你可以考上的。”

看着他们得意的表情，我也勾起唇角。

等成绩出来，你们也要这么高兴才行。

毕竟我考上清华是提前走了特招路线，在考场上交的全是白卷。

第二章

2

赵志国骑着自行车来的，他抱歉地看着我。

“婉清是知青，家又远，我身为团长有义务把她平安送回家。”

他说得冠冕堂皇，徐婉清立刻露出感激的表情，情意绵绵地看他。

我冷笑一声，懒得戳破，转身就走。

回到家时，赵有为正坐在炕上，随意折腾着我视若珍宝的书。

曾经对我好声好气，支持我高考。

现在高考结束，他们全都不再掩饰了。

见我回来，赵有为抬起下巴，表情倨傲。

“坏女人，怎么才回来，一把年纪都嫁人了还参加高考，害我错过饭点了。”

“我都要被你饿死了，快给我做饭！”

我绕过他走向里屋，语气冷漠。

“自己想办法，我不做饭。”

他愣住，随即尖叫：“我要吃鸡蛋羹，你快给我做！”

冲过来踢我凳子，嚎啕大哭，故意把鼻涕蹭在桌布上。

“坏女人，你不给我做饭吃，你偷懒，我不要你做妈妈了！”

赵志国推门而入，手里提着用油纸包着的芙蓉糕。

他板着脸训斥赵有为：“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但眼神里毫无责备之意。

他把糕点推给我：“老婆，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油纸泛黄，边缘已经受潮，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明显是供销社积压的陈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