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言无奈地制止了秦厌,不慎说出了真心话,“确实不行。”

确实不行...

秦厌直接呛出口心血,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说他不行。

半晌,秦厌淡淡道:“我很行。”

“什...什么?”楚相言煮着面疑惑地望向秦厌。

而迎接他的却是浅尝辄止的吻,柔软的唇瓣轻轻碰撞,却酥麻了楚相言的脸颊。

他们现在接吻好像越来自然了!

“我说,我很行。”秦厌凑到他耳边,再次强调。

这次楚相言听懂了,顶着张烧得红透了的脸,低头嘟囔道:“我只是说你做饭不行...”

“我说的是做...”

“爱”字还没出口,就被楚相言白皙的小手捂了回去,“面熟了,吃饭。”

楚相言埋头吃面,绯红从脖颈蔓延到耳根,看上去粉嫩嫩的,他笑眯眯地望着他,轻嗅着鼻尖上淡淡的白山茶香气。

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这朵白山茶呢?

迫不及待了...

出了这档子事,餐厅是待不下去了,楚相言赶着吃完面,慌忙地跑回屋,把自己整个塞进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雾雾的眼睛。

怎么办!

秦厌就是耍流氓,他怎么还觉得挺心动呢!

真心遭不住!

咔哒。

楚相言一激灵,顺着缝隙望向来人。

秦厌矜贵漂亮的面容缓缓靠近,隔着被子亲在他额头,“晚安。”

“晚...晚安。”

得到楚相言的回应,秦厌嘴角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眼神中满满的欣喜与痴念。

等秦厌离开,楚相言从床上蹦下来,捧着玻璃瓶把星星纸从里面掏出来,随便揪了一根,叼着笔帽,在上面写道:

【秦厌说,涛海是我的家,没必要委屈自己。】

然后认真将它折成立体的小星星,扔进玻璃罐里。

他看着孤零零的星星,便又扯了条星星纸。

【秦厌好像每天都在和我说早安、晚安。】

【秦厌好像总想亲我。】

林林总总,玻璃罐多了十几颗星星。

他垫着脚,把玻璃罐放到了置物架最高的一层。

躺回床上的楚相言,视线逐渐迷糊,耳根却还在发烫。

秦厌对他温柔的这几日,对于一直小心生活的楚相言来说,像是乌云蔽日中的一束光,洒在抽出新芽的白山茶上,期待他灿阳而生。

可原生家庭带给他的酸涩绝望,让他面对秦厌的情感,总是惴惴不安的。

他害怕迈出的下一步,不是登上云端,而是坠入地狱。

在茫然中,楚相言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他比预定好的闹铃起的还早。

他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打算洗个澡再换张新腺体贴。

现在他需要时刻注意,以免信息素影响工作。

秦厌轻敲开门,“醒了?”

楚相言正擦着湿发,身上还围着一圈薄薄的雾气,朦胧之中更衬得楚相言肌肤粉嫩,比其他一般的omega更诱人。

秦厌扬起唇角,语气中带着笑意,“我帮你吹头发吧?”

“啊...”楚相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厌牵着坐到床上。

秦厌站在他面前,举着吹风机,给他轻揉着发丝吹风。

他微微抬眼,能看到秦厌的侧脸,挺拔的鼻峰半遮光线,轮廓线条凌厉分明,透着高位者的优雅与矜贵。

不过,真是好看得不像话...

楚相言头发不长,吹了一会儿就干了。

“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