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床上,长叹一声,“还算精神。”

“还算精神?”秦厌栖身俯来,亲着他耳廓,“明天不准备去上班了?”

楚相言果断闭眼躲被窝,他有预感,他再不收敛,秦厌能让他未来半个月都上不了班。

如果黎黎送的裙子是清新靓丽的风格,也许楚相言会偷偷试一下,可他后来拆开看发现是艳红的分叉细吊带裙,材质还是那种会反光的绸缎,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穿出去的衣服,所以这条裙子在衣柜里吃了小一个月的灰。

如果不是七夕那天,秦厌喝多去衣柜翻出来,楚相言都快忘记这条裙子了。

晚上的烛光晚餐两人喝得都有些多,楚相言那副喝多耍流氓的特性依旧,红着脸醉醺醺地挂在秦厌腰上,迫不及待地解他衬衣扣子。

眼前晕乎乎的,扣子滑溜溜的,半天楚相言都解不开一颗。

色心大发的omega急得想咬人,一个劲儿地求他把衣服脱了给自己摸。

“穿这条裙子给我看。”

楚相言迷糊着眨眼,“不...不要。”

“那也不给你摸。”

“不行!”楚相言顿然一怒,“给我摸!老公...给我摸!”

“老婆,求求你了,穿给我看好不好?”秦厌也化身撒娇怪,一时酒气混着成熟的深海味道袭来,楚相言下意识“兴”奋得腰眼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