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吃光，霍阿姨又拿来几粒药丸，说是冉医生开的。

楚相言也没问是治什么的，水都没喝，直接吞了下去。

又该去自习室，楚相言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找江郁景。

江郁景看到他脸色这么差，第一反应，嘴角竟然微微翘起。

等到楚相言走近时，才一脸担忧道：“怎么今天脸色又这么差？”

“这么明显？”持续亮眼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可能最近太累了。”

“是不是秦总出差了，没人照顾你了？”江郁景说，“听说，秦总在深臻那边遇阻了，昨天还说可以签融资的，今天就突然变卦了。”

楚相言微微蹙眉，“你不是科研部的吗？什么时候对高层管理这么感兴趣了？”

“啊？”江郁景蓦地僵住，愣了片刻才解释道：“这事，秦氏人都知道。”

“是吗？”楚相言打量着，总觉得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我们也帮不上他，不要浪费时间了，先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