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而且这颗炸弹,还跟有可能就等着我去炸。”
说起任职,楚相言突然反应过来,“最刚开始,秦氏从国外吸纳的实验员不是江郁景。”
洲际接到的采访任务,起初也不是江郁景。
“原先的实验员是江郁景的老师,入职的前一天,突发恶疾,因为秦曼云很了解他们的研究团队,所以就同意了换人。”
事情梳理得差不多,楚相言却越听越想,头越大。
可能也是身体的抵抗机制发挥作用了,他脑袋晕晕的,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觉热热的。
沉着头偏倚在秦厌肩上,楚相言的心情比桌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文件还混乱。
秦厌不愿意告诉他是有原因的,这里单挑出任何一件事,都是牵扯身家性命的事。
原来他能平平安安坐在这里,都是秦厌能守在身侧。
就像他枕着的肩膀一样,担着外界的重创,抵挡着可能伤害他的风风雨雨,完全不让他跟着提心吊胆,胡思乱想。
秦厌心照不宣地将人横抱起来,楚相言也心照不宣地勾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