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秦厌的腺体上又扎又抽,原本那点怒气,都随着秦厌越来越萎靡的精神,消散得差不多了。

楚相言终于想起看捧了大半天的缴费单。

“婚检?”

秦厌阖着眼躺在楚相言腿上,迷迷糊糊地点头。

怪不得一口气抽了秦厌那么多腺体液,楚相言皱着眉头,“那为什么没抽我的?”

“当时在星舟,你流出了腺体蜜汁,秦臻收集起来,入库了。”

难得听见这么蔫不拉几的声音,他感觉秦厌好像秋天枝头的树叶,摇摇欲坠,好像一阵风就要吹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