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晋宁,好舒服,”裴叙倒在谢晋宁的怀里,不仅是后穴软下来,人也跟着软了下来,他轻哼着说,“好舒服。”

谢晋宁低头亲他的嘴唇,裴叙的手搂住他,张开嘴回吻。两个人的舌交缠在一起,唇舌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阿叙,你好紧,我的手指抽不出来了,怎么办?”谢晋宁存心逗裴叙,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群⑦﹐①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裴叙脸颊发烫,他拼了命地想要放松,但心里越急下面就不受控制地越夹越紧。他急切地小声说:“怎么办,怎么办?”

“不怕,那我就永远在里面好了。”

“不行,不行…”裴叙急得要哭出来了。

下午吃完饭出门散布的时候,裴叙的脸还有些红,他怎么都不敢看谢晋宁的眼睛。

两人都很喜欢散步。高考前,两人吃完饭就会在学校里面到处走走,假期里面就约着出去散布或者骑自行车。

当然,裴叙的屁股是暂时骑不了自行车了。

鹿城前几年建高铁站,选址选在了李家庄,谢晋宁家被拆迁了,得到一笔钱。

谢晋宁的母亲跟父亲都是外地人,母亲的妹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在谢晋宁十三岁时候就来跟他说过要领养他,谢晋宁不愿意,她也没有强迫,每个月给他打点钱。

谢晋宁拿到拆迁款,先是还了小姨的钱,然后搬进了分到的那套两室一厅中。

现在正是太阳将落不落的时候,很凉快。

谢晋宁走在裴叙的旁边,手突然被拉住了,他望向裴叙,裴叙没看他,手却紧紧握着他。

路过护城河,裴叙指了指河前面的长凳,“坐下?”谢晋宁点头答应。

太阳慢慢落了,护城河的风也渐渐凉快下来,温柔地吹佛到每个行人的脸上。

裴叙正要坐下,看见个卖花的小姑娘,他皱皱眉,把那小姑娘叫过来。

“哥哥,买朵花吧?”小姑娘头上戴着个漂亮的花环,手里提着一篮子花,买得还剩几支紫罗兰花和月季花。

裴叙笑着说:“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你家离得远不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