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宁有些吃惊,他拿纸给裴叙擦鼻血,扶着他把鼻血流进垃圾桶。
“你,”谢晋宁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他说,“你这个人……”
裴叙后悔啊,他应该把家里的谢晋宁的衣服全换成女装,谢晋宁的腿穿丝袜……真是……
“哎,怎么流得更多了?”
裴叙缓过劲来了,他不敢再看谢晋宁,眼神发虚,到处望,就是不敢落在谢晋宁身上。他真的被刺激得不轻。
谢晋宁偏要往裴叙腿上坐,两手一伸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好看吗,为什么不看我?”
裴叙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像是被狐狸精勾引的昏庸皇帝,想给他磕俩,让他别坐了,“就是太好看了,我受不了。”
谢晋宁叹口气,“我下午七点的飞机,五点就得走,现在都十二点了。”
裴叙的色心一下子萎了,他伸手搂住谢晋宁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坐红眼航班回来的?”
“九点多到十二点,还好。”谢晋宁不甚在意。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又亲又抱。裴叙被谢晋宁推倒在沙发上,他望着谢晋宁眼里缠绵的爱意跟欲望,推了推他的肩膀,“别来了……我腰要断了。”
谢晋宁把裙子掀开,露出了硕大的性器,略带委屈地望着裴叙,“宝宝,可是我特别难受,下面好疼。”
谢晋宁勾引裴叙的本领无师自通。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如果说平时的谢晋宁勾引裴叙成功的概率为百分之百,那么穿着女仆装的谢晋宁勾引裴叙成功的指数就是百分之八百。
裴叙的喉结滚了滚,他说:“那,只能一次。”
“好。”谢晋宁伏下身子,舔吻裴叙的嘴唇。
裴叙有一丝丝后悔,在谢晋宁的性器插进他的后穴前。他的小穴可能被上过药,但是凌晨时候使用过度,现在还有点肿。
但是……眼前的谢晋宁好像闪着光,漂亮得他眼睛花了。面对着这样的谢晋宁,他的嘴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嗯嗯啊啊啊……”所以就算被美丽女仆按在沙发上颠来倒去地操干,裴叙也只会喘叫,舍不得说出拒绝的话。
沙发躺着两个人显得很窄,谢晋宁却渐入佳境,操得越来越起劲。裴叙因为怕摔下沙发,不由自主地拉着他,双腿挂在他的腰上。
这种被裴叙依赖的感觉让谢晋宁觉得身心愉快。他操得重起来,近乎是在开凿裴叙的穴口。
谢晋宁怕裴叙叫得太多,喉咙疼,就用手捂着他的嘴。裴叙呼吸不过来,脑子缺氧,生理眼泪不管不顾地流出来。
嘴唇被放开,还没等他大口吸气,谢晋宁就吻上来,捧着他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夺走了他呼吸的权利。
裴叙一声短促地喊叫,前面的阴茎溅出精液,后面的小穴也死死地绞住谢晋宁的性器。
“宝宝,是不是要高潮了?”谢晋宁声音很温柔地问着,埋在裴叙体内的阴茎却一改温柔攻势,猛烈地顶撞起他甬道里那凸起的小点。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裴叙的小穴敏感异常,他紧紧地弓着腰,瞬间到达了前列腺高潮。
“爽不爽?”谢晋宁没有让裴叙平静地度过这段脑子空白的时期,紧掐着裴叙的腰,一下接着一下,操得更深了。
裴叙觉得下面的爽感逐渐变成顿感的疼,他眼前都变得模糊,颤抖着声音,不停哭着求谢晋宁停下来。
谢晋宁渐渐地真的停下动作,他重重地干了几下,然后把鸡巴拔出来,摘掉箍着鸡巴的安全套子。然后又顶进了裴叙的穴里。
阴茎上凸起的青筋擦得裴叙又忍不住流下眼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