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贤,外面传的他和余冬菱如何如何的,加上先前死过妻子,白白得了个孤星的名号。

无双没做什么,不过是受害者,人们往往叹息的可怜一声。

外面传的这些,无双并没受影响,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眼看年节将至,她想为凌子良做一件新年衣裳。

她和凌子良的事,并不想让外面知道,便说是亲戚家哥哥,在观州偶然碰上。

到了学堂,凌子良正和杜夫子说话,得知无双来意,便让她去自己房中。

无双很快转过回廊,进到凌子良房中。

廊下,凌子良和杜夫子收回目光,继续看去院中。

“什么时候回去?”杜夫子问,他已经五十多岁,鬓间斑白,脸上有了岁月的沧桑。

凌子良手搭着轮椅扶手,眼中无波:“无双想在这边过年,而我正好借这段时日将事情办了。”

“子良,”杜夫子皱眉,压低声音,“你没跟她说?准备瞒到什么时候?要我说,现在就带着她离开,莫要再做多余的。”

“可,我凌家受了太多,”凌子良一向温润的脸沉下,手下发紧,“杜叔,还得谢谢您,才让我知道无双回了观州。”

杜夫子摇头:“你真要拿一个乌莲寨,对抗朝廷?”

凌子良眉眼一弯,看着女子从自己房里出来,手中抱着一件他的衣裳:“即便不对抗,我也要将当年的真相公诸于世。”

“你呀,”杜夫子无奈,费尽口舌仍是劝不动,“明明知道今上派的人就在观州,你真敢动?”

“敢。”

无双只道凌子良和杜夫子在谈事情,自己出了学堂,往布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