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边走边甩着胳膊,啧啧两声:“这些人贪心不足,我吧,就想着有两个赏钱就满足了。”

他只是随意说说罢,真有人到了那个位置上,整日面对些白花花的银子,有几个不会动心思?胥舒容的父亲官职不高,可根本不在意升迁之事,为什么?逃不了四个字,有利可图。

“你不跟去?”无双问。

阿庆笑笑:“我骑马追不上,先把这边的剩下的处理好,我也会过去。”

“嗯,路上小心。”无双叮嘱一声,眼见到了巷子口,她停下,“阿庆,就当自己没有这趟观州之行,不要再与人提及我。”

良久,阿庆应了声:“阿庆明白,双姑娘想过自己的日子。”

身为奴仆身不由己,难得拼来的自由谁会拱手让出?

好像想到了什么,阿庆又道:“双姑娘别担心奴籍的事,我跟着世子跑过京城衙门,你的奴籍已消。”

“真的?”

“真的,”阿庆很是认真,“世子出使回来,夫人说你是被人赎身离开,大概是想到世子会去查,所以提前去官府把你的奴籍抹了去。”

这是无双没想到的,阴差阳错,结果竟是这样。

阿庆也替人高兴,嘿嘿两声:“双姑娘已经是真正的良籍自由身,以后不必遮掩身份。”

“真正的自由身?”无双呢喃着这几个字。

她还是她自己,不用占着死去的曹霜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