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将牵狗绳送出去,手臂伸直:“我把它牵来了。”
龚拓弯腰,手里揉着猎犬的脑袋,抬头问:“它是不是很有用?”
说着,他松开了狗脖子上的项圈,轻拍狗背,道声去吧,狗儿就跑了出去。
“是,”这方面无双并不隐瞒,再说别人也看得出来,她这个头筹完全是运气,“羊都是它叼回来的。”
很奇怪,虽然看上去是凶狠的猎犬,但是嘴里很有分寸,那几只羊羔完全没有被咬伤。
龚拓看眼跑远的狗,回来站到无双身边:“其实它不算是猎犬,在关外,这种犬跟随主人牧羊,能找回走丢的羊羔,也能驱赶回离队的大羊。”
“这样啊,难怪。”无双恍然,想起明日的狩猎,心中有些复杂,便问,“大人想与我说什么?”
“我看看你的手。”龚拓不回答,反而看去无双的左手。
无双下意识攥了下左手,疼感传来,眉间皱了下。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就感觉筋骨不对。
“今日见你总拿手揉着,伤到了?”龚拓问,见人不动,又道,“我帮你看看,放着不管明天会肿的。”
“不碍事,”无双嘴角柔柔一勾,声音恰似轻风裹香吗,“回去热水敷一敷就好了。”
龚拓叹了一声:“有什么好犟的,你当我是郎中不就得了。”
说着他探手过去,小心拉上她的手腕,不管她想往回抽的举动,从身上取出带来的药油。
“别动,不会疼,”他轻声道,有些哄她的意思,“手好了,咱俩明天联手拿第一。”
无双手上一凉,然后一双手帮着把药油轻轻推开,很有数的力道,让她不会感觉到疼:“我什么都不会。”
“瞎说,”龚拓指尖拿捏着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儿,慢慢帮她转着手腕,“你会的很多,明日我需要你的助力。”
两人靠得近,彼此身上的气息融合在一起,身旁河水潺潺流淌。
“喝酒了,”龚拓问,继续帮她转着手,“这次没有空腹罢?”
无双皱眉,话中的每一个都带着关切,一字不拉的钻进耳中。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心口有些发烧,说不出的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