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挤在矿洞里,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龚拓揉揉额头,边上的矿工呼噜声震天,扰的他头疼。
军营里的男人也臭烘烘的,但是他有自己单独的住所,并不会一群人挤在一起。这种味道,可真比血腥味儿还让人受不了。
已经半夜,龚拓完全睡不着,想找机会出去,东门口拴着两只恶犬,你稍一动弹,它们就龇牙咧嘴的叫唤。
手边还有一块硬的像石头的饼子,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做成。他自然吃不下,空荡着肚子很是难受。
这样看来根本出不去,生生被困在这里,没了办法。
龚拓仰脸看着洞顶,原来自己没有权势,没有人供差遣,有些事会这么难。再看洞里这些横七竖八的矿工们,若他们生在世家贵族,命运会不会是另一种样子?
阿庆曾经说,世子和旁人不一样,所以看到的也不一样。
所以,是说他不过是生的好,出自一个世家,天生便拥有了平民无法企及的东西。
心里想离开,如今只能深深隐藏在肚子里。龚拓在想,是不是当初无双也是这般?心里想离开伯府,面上只能掩饰,等待时机?
过去一整天,龚拓困在矿场,一点儿离开的机会也没有。监工们一别往日的懒散,俱是打起精神。
他猜着是背后的主子要露面了。
突然,龚拓发现一个回来的监工在他们头头耳边说着什么,那体肥膘圆的头头咧嘴笑了两声,随后拿起皮鞭走出矿场。
龚拓眸色一暗,不打算再等,因为监工去的方向正是南面。
难道是无双,她被人发现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