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根臭鸡吧还是那么的想要呐?”
白斯年迷茫了,彻底败给了这份不受控制的身体上。
明明就是虞听晚下的诅咒,却要把这份罪恶放在男人身上,她实在是太坏了,太恶毒了。
“我不是,我没有。”
虞听晚脚下用着力气,恨不得把他这根骚鸡吧彻底踩碎了。
白斯年痛的弓起了身子。
“好痛啊!晚晚求求你,放开吧,我干什么都行,放开它吧。”
听他的,虞听晚松开了鸡吧,却反而用力的在他胸口一脚,踩在脚底下。
瞧着这可怜的样子,这世界的高岭之花正被她踩在脚底下呐,像一个恶心的骚货一个样,身下肿着恶臭的鸡吧射不出来,又可怜兮兮的被别人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