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投户口本结婚吧,这样谁都欺负不了你了,我保护你。”

说到底是为了保护她呢,还是为了能够把鸡吧塞进逼里面射精。

虞听晚听听也就好了,因为身下的那根肉棒顶着她的小穴硬的可以,似乎就像隔着裤子就要顶进她的小穴一样。

故意的扭了扭身体,肉棒被小穴隔着裤子摩擦,白斯年闷哼的一声,紧紧的抱着她喘息。

“晚晚,让我舒服一会吧,就一次,反正也是我们两个不是吗?”

他的鸡吧硬的快炸了一样,顶着裤子支起的帐篷,隔靴搔痒一样难受。

虞听晚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似乎有些生气了。

“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出尔反尔。”

“可是我…”

虞听晚从他的身上下来了,隔着裤子抚摸着硬邦邦的肉棒,拉着拉链拉开,他以为虞听晚是要帮他,叉着腿开的很大,肉棒跳了出来。

硬着流水,手指轻轻的扣弄着马眼。

“这是流水了吗?斯年的身体也是很骚的呐,稍微摸几下就流出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