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都不说,而是直接把我灌醉了,丢进马车,让流光带我回去。我只是觉得她这般做派有些气人,想抓她回来问个清楚,并不想教训她。”
虽说姜祁月也想把妃千笑抓起来教训一顿,可是,也不能让她的皇姐们插手。
姜祁凤见姜祁月似乎有些难过,她只能安慰道:“阿月,或许妃千笑是出于好意。这一路上少不了遇上危险,她什么都不与你说就把你灌醉,或许是担心吓着你。你已安全回来,又何必再与她纠缠不清?”
南疆的皇室既敬佩妃将军,又恨北齐。姜祁凤虽不会因此报复妃千笑,却也不希望姜祁月与妃千笑纠缠在一起。
“我……”姜祁月垂下眼,“皇姐,我原是想着,劝妃千笑交出布防图,再带她回南疆求母皇一个恩典。谁知她做了这些……我一时气不过,才想着让二皇姐把她抓回来。我生气,也只是因为她不愿随我回来。”
姜祁凤失笑:“她在北齐享有殊荣,虽不是皇亲,做派却比皇亲还要嚣张跋扈,就连北齐的皇帝都不敢动她。若是来了南疆,纵然母皇愿意给她封个闲职让你养着她,可她既要背负通敌叛国的骂名,又要承受寄人篱下的委屈。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随你回来?”
“可她将布防图交给了我,若北齐亡国,她不也无法过从前那样的生活?”
姜祁凤摇了摇头,“傻瓜,你从北齐回到这里,已经过了小半月。纵然我们有布防图,也不可能立刻破城。那妃千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乖乖待在那里等敌军去抓她?”
想攻进皇城,少说还要一个月。到那时,妃千笑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她手里握着那么多钱财,随便躲到什么地方,虽无法像从前那样挥金如土,但衣食无忧绝对没有问题。
姜祁月醒过神来,整个人愣住了。
难怪妃千笑骗她吃酒酿院子那日,整个人都怪怪的。先是让人连夜赶制骑装,又大清早地把她叫起来学什么骑马。原来妃千笑已经计划好,这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
前世妃千笑那样欺负她,这一世妃千笑又不告而别,实在是太过分了!
“阿月,你在北齐不过一月有余,就算妃千笑长得好看,待你又好,你也不必为她太过伤神。你是我们南疆最受宠爱的小公主,未来与你结姻缘的定是品貌端庄、出身尊贵的人。那个妃千笑,配不上你。”
姜祁月张了张嘴,她本想解释一下,告诉皇姐妃千笑并非传言中那样荒唐。
可她的皇姐必不会相信。
更何况,妃千笑这么过分,她凭什么帮妃千笑说话。
姜祁月越想越难过。
姜祁凤见姜祁月眼眶红红的,她叹了口气:“你莫要难过了,我与阿煜好好说说,让她到时候留意些。只要妃千笑还在北齐,还愁抓不到她吗?”
“可她要是离开北齐了呢?”姜祁月隐约觉得,妃千笑都做到这份上了,她一定不会在北齐了。
“她又没胆子来南疆,西魏与我们交好,就算她逃到西魏,我们也有办法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