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坐在那儿自有一股笔墨难描的风姿神韵。

季桑不觉看得有些呆。

温简抬眸便撞上了妻子的乌眸,一边将纸张放好一边说道:“醒了?”

季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说话时喉咙哑哑的,夹杂了刚刚睡醒时的慵懒,“几时了?”

温简说:“戌时三刻了。”

“我睡了这么久啊?”

“嗯,舒服些了吗?”

季桑“嗯”了声。

“饿了吗?”

“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