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狠狠填满,又是在这样没有视觉的环境下,似乎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相互摩擦,这种亲密的触感像电流一般贯穿全身,两人齐齐抖了下。

季桑愣了下。

黑暗里温简的双眸亮得熠熠生辉,喉间溢出性感的轻笑,“躲在被子里做,别人想看都看不到。”

被包围得严严实实的确是看不到,但是季桑却因为这句话下面湿得更厉害了…

温简感受着湿润的包裹,不再废话,低头咬住一边的乳肉,两只大掌握住她两瓣臀瓣,一边挤压着揉弄,一边狠狠抽插起来,几乎次次抵入最深处,龟头在里面狠狠碾磨了撤出,她里面水太多,性器抽出一些时便带出一波淅淅沥沥的淫水,浇湿了床单。

大约是有了被子作为保护壳,季桑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不再压抑,被插到敏感点时,她近乎崩溃的发出尖叫,“呜呜呜……啊啊啊……”

温简倏地咬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吟哦全都吃进了嘴里,直把她逼得生理泪水挂了一脸。温简对着她的敏感点反复攻击,没一会儿,她就呜咽着被顶上来高潮。

被子里空气稀薄,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仰着脸拼命喘息…

“呜啊……”

温简被她夹得精意上涌,小嫩穴高频率的收缩,湿热的淫水浇灌在马眼上,内壁疯狂收缩吸吮,肉棒上的青筋都被一一照顾,他腰身猛地一颤,狠狠往里一送,喉口溢出一道低吼,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了最深处…

温简猛地掀开被子上面的一角,两人的头齐齐从被褥里冒了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缓缓平复高潮带来的快感。

季桑被压得累,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好重。”

温简性器从她下面滑了出来,侧着身子将人揽在怀里,季桑平复了好一会儿,正想起身,却被男人手臂霸道地横在腰上搂入了怀里,声音哑得冒火。

“桑桑,我还想再做一次。”

季桑背脊狠狠贴进了男人坚硬的胸膛里,一条腿被男人的手抬在半空,两瓣臀肉被分开,他刚刚射了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从后边狠狠地顶了进来,已经潮喷了两次的小穴又湿又紧,男人没做什么前戏就狠狠撞击起来,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激拍在她的臀瓣上,捣得那小穴里的汁水和精液撞飞了出来,来回抽插时在空气里扯成了一道银丝。

这种侧躺的体位男人进得极深,灭顶的快感像一碗温烫的粥浇入了血液,烫得季桑手脚发软,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吟哦,“啊……温简……慢点,顶到了……啊啊……”

外边在讲现下一条猪腿能卖多少钱,声音此起彼伏的,倒是恰恰掩盖了季桑爽到哭的淫叫声。

坚硬滚烫的肉棒次次捣入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季桑一条腿抬得又酸又累,温简撑起一条腿顶着那条挂在空中的腿,空了的手掌穿过她的咯吱窝来到了前面,一手握住一只柔软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炙烫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侧,几处敏感点被抚慰,季桑浑身都麻了,受不了地摇头晃脑,脑子里像是放了场烟花,满脸都是泪水地哭叫,“慢点……好酸……啊啊啊……呜呜呜……”

温简的最后那几下,撞得床板震动,季桑感觉自己都要被撞飞了,只觉得高潮来临时,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失声,底下喷得一塌糊涂…

等到第三次做完,外边的邻里乡亲已经走光了,热闹早就看完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温简穿上衣物去灶膛打了热水回房,季桑羞得躲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木桶里热气腾腾的冒烟。

温简唤她,“桑儿,洗澡。”

季桑用被子蒙着脸,没动。

温简过来扯掉了被子,“娘子,不想起?想操一天?”

季桑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