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感觉到他在帮她梳理头发,便将手上的皮筋递给他。
温简接过来,快速帮她绑好,黑眸直直地凝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她很瘦,后颈的骨节因为她低着头微微凸起,他眸色深深地凝着,似是想到些什么,倏地低头含住了那根骨节,轻轻吸吮。
季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整片背脊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低呜声,怕人从他身上掉下来,双手无助地握着浴缸的边缘。
温简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夹在她私处的性器猛然跳了跳,一下便震颤到两瓣湿漉漉的花唇,那儿敏感得紧,穴口感受到他的肉棒而无意识地轻啄,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这种轻啄逼得温简喉咙里发出一道闷哼。
穿来现代初偿性事,根本忍不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弄着前面的两团奶子,微微使力将人往上提了提,挺动着腰身,粗长的性器便在她底下前后厮磨起来,阴茎太长,回回从穴底磨至穴口,不可避免地擦过凸起的阴蒂,阴蒂受了刺激,小口里面便有水液滑出来。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指腹拨弄着两边乳尖的同时,下身更是耐心十足地磨着她的敏感点。
季桑羞耻得不行,难耐地仰着脖颈,那儿酥痒一片,快感如潮水一般兜头浇灌下来,她浑身微微发颤,哭叫出声,“呜呜呜……不要……”
没一会儿,她便被磨得出了波水,仰着小脸拼命喘息。
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让她跪在了跪在了浴缸旁边的平台上,一手扶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握着水漉漉的性器从后面顶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抵骚心。
季桑被顶得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地往前耸,双乳擦过冰凉的瓷砖,浑身绷直着抽颤,男人缓慢地抽插了两三下,便狠狠地撞击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圆硕的龟头次次顶到宫口,插得季桑呼吸都断了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
太深了……
快感又重,季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插散,像一颗欲海里的浮萍,插得飘飘荡荡,支离破碎。
说好的排精,的确是排了……
男人用那张嘴狠狠地嘬她下面,嘬了好几口,嘬得她浑身哆嗦地上了高潮……
这一夜,足够疯狂。
季桑提醒自己做完了回家睡,可被清洗完后,躺到床上眼皮就重得睁不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
季桑浑身酸痛地坐起身,环顾了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脑袋里倏地跃上昨夜的荒唐,再看床边没人,此刻只想着赶紧穿了衣服离开,想着便也这么做了,慌慌张张地地从床上走下来找衣服。
然而,双腿刚着地,倏地一软,整个人又跌回床沿上。
恰恰这时,房门开了。
男人浑身上下只腰间挂了条浴巾,单手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走,黑眸忽然定住,便见女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沿,脖颈胸口那儿不是指印便是吻痕…
他陡然倒吸了一口气,“桑桑,这是干嘛?”
季桑完全没料到这家伙会在家,再看一眼身上什么都没穿,尖叫着快速地拿被子裹住了自己,“啊……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温简看着她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身体一下坐到床边,轻轻笑道:“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那去哪里?”
季桑挪着屁股往后躲,急道:“你……你别动!”
温简耐人寻味的眸光在她身上一转,特别是在她腿心的位置定了定,才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我没动。”
季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整张俏脸一下就红了,“我…我衣服呢?”
温简说:“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