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兰舒忍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逗弄道:“要饭其实也可以……凭这张脸,你就算是去要饭恐怕也饿不着。”

“……我是去要饭,又不是去卖身!”龙乾好似一下子被他戳到了痛脚,立刻暴跳如雷道,“你以为我谁不谁的都”

可话说到一半,他却蓦然咬住了话头自己这副三贞九烈到恨不得把忠心掏出来给人看的样子,像极了摇尾乞怜的蠢狗,实在是不值钱到家了。

对上Omega笑意越发明显的目光后,龙乾当即恼羞成怒地低下头,愤愤不平的将吻落在了那人的后颈上。

兰舒被他亲得闷哼一声,却并未出现之前那副软到顺着墙面往下滑的样子。

他来之前在后颈上贴了抑制贴,那股掺杂着海盐柠檬的桃花香,此刻就像他们这段暧昧却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样,被牢牢地隔绝在下面。

有那么一瞬间,龙乾很想直接把那处东西撕下来,将他在兰舒身上留下的标记和他们的关系一起昭告天下可他不敢。

他害怕惹怒了那人,所以只能像个套了嘴枷的小狗一样,对着兰舒的后颈白白呲牙。

兰舒见状忍俊不禁,扭头埋在他怀里笑。

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兰舒笑的次数似乎已经超过了两人认识以来的总和。

龙乾被他笑得一晃,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半晌他突然低下头,贴着怀中人的脸颊轻声道:“……学长,我给你带了抑制贴。”

兰舒一下子便听出了他的打算这小子是又嘴馋了。

他当即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了对方的嘴唇上:“带了也不能揭。”

龙乾一下子急了:“为什么?”

兰舒轻声道:“之前有过Omega因为荒星的气压和磁场影响,一摘下抑制贴便立刻进入发情期的先例。”

这也是兰舒一定需要一个暂时标记的原因。

但有暂时标记归有暂时标记,他并不愿意拿此事来赌。

不过龙乾显然也不愿意就此善罢甘休,他搂着那人的腰把他往怀中带,不依不饶地亲着人讨要:“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除了那些什么都可以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