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任何一个Alpha,借着他的愧疚要求他给一个答案,他也会那样妥协吗?

还是说……他只是因为难耐寂寞,所以需要一个听话的Alpha作为消遣,至于这个Alpha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龙乾想到这里,那些好不容易被他压下的情绪蓦然泛了出来,嫉妒像荆棘般裹满了他的心脏。

但其实,别说其他Alpha了,兰舒曾经对龙乾本人都是极度冷淡的。

那时的龙乾太过善解人意,总是在Omega身后哥哥哥哥地喊,哪怕挨了一个月的冷脸,依旧笑脸相迎,好似永远不会生气一样。

反而是现在的龙乾,吃遍了当年的红利,又拿捏着兰舒对他的愧疚,一点一点把人磨得没了脾气。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可他依旧不满足,仅仅这些施舍,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短暂的满足和更加浓烈的醋意混杂在一起,龙乾扭曲着理智,低头就要亲上来。

兰舒眉心一跳,推着他的肩膀很轻地挣扎了一下:“明天还要”

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拖着后脑吻了下来。

继某个不可言说的技巧后,Alpha的吻技不知为何也跟着突飞猛进起来。

令人脸红的水声在帐篷内回荡,龙乾似乎记恨自己第一次被气到喘不上气的经历,所以霸道到恨不得把兰舒亲到失忆。

最好把他之前丢脸的青涩反应全部都给忘掉。

……这小子怎么以前和现在都亲不够呢。

兰舒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腰,半晌,那人终于不情不愿地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却并未彻底放开他,反而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最终埋在颈窝中舔吻起来。

似乎是第一次的经历给龙乾养成了坏习惯,就像是家里养的小狗一样,第一次喂了什么口粮,之后就只偏爱那一种口粮。

可能是兰舒第一次纵着这人又舔又咬了自己的腺体,所以龙乾眼下就像是迟来的口欲期发作一样,每次亲完人都要含着腺体舔咬几下。

兰舒被迫仰着脸,任由那人舔吻着自己的颈侧。

龙乾埋在他颈窝里不满地蹭着抑制贴,过了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你和你前夫……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发情期吗?”

……偷情的时候聊原配,多少有些煞风景了。

不过这人先前不是说“什么狗屁前夫,我一点都不在意”吗?

自从兰舒妥协的那一天后,他好似是解除了什么禁锢一般,演都不打算演了。

只不过即便龙乾已经竭尽全力把自己扮演得很成熟了,可他依旧连“一夜情”三个字都不敢说,纯情得堪称可爱。

兰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抓着那人埋在自己颈侧的头发道:“……不是。”

龙乾闻言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半晌又道:“他有胁迫你吗?”

“没有……”兰舒实在忍不住道,“你能换一边吗?”

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脖子快被人啃麻木了。

那人继续恶狠狠咬他脖子,但愤怒之余,倒是真换了一边。

……像个只会呲牙但其实无比听话的小狗。

如此形象的比喻,兰舒却不敢再说出来,生怕又回到了“没人爱的野狗”上,再把人惹得抱着他委屈巴巴地落泪。

好在从明天开始,他们出门都要穿厚重的防护服,倒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

于是兰舒抓着怀中人的头发,任由他舔吻着自己的颈侧,自己则是有些走神地回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与其说是Alpha胁迫他,不如说是他胁迫了Alpha。

兰舒选完照片后并没有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