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白的,上面还带着淡金色的花纹,一眼就能看出它的昂贵。

是龙乾先前送给他的那款。

原本阴沉扭曲的心情突然出现了些许好转,再一想到自己送出去的抑制贴,现在又要由自己将它亲手揭下来,某种既微妙又封建的快意难以克制地在心头弥漫开来。

可龙乾刚抬起手,戴着手套的手指只是按在Omega的后颈,还没来得及撕下那枚抑制贴,兰舒便突然开口道:“等等,把你的手套摘了。”

龙乾动作一顿,随即敏锐地观察到,那人的肩膀正不自然地紧绷着,像是某种猫科动物应激了一样,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暴起了。

他在害怕橡胶手套的触感,为什么?

一般只有很小的幼童,才会害怕这些东西,因为那会让他们想起医院。

龙乾忍不住蹙眉,但还是听话地摘下了手套。

炙热的指腹再一次按在那人的后颈上,这一次没有被Omega阻止。

兰舒清楚的感觉到,那人一手按着他的颈侧,一手捏着抑制贴缓缓撕扯了下去。

要命的拉扯感混杂着熟悉的空虚感再一次涌上心头,兰舒忍不住咬着下唇,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撕下去的不是抑制贴,而是自己的衣服。

抑制贴被揭下去的一刹那,腺体彻底暴露在那人的目光下。

兰舒难以克制地颤了一下,随即立刻咬住了下唇。

对于Omega来说,这已经算是除第一性征外最私密的部位了。

冰冷光滑的消毒栓被人按在那处软肉上,反复擦过往日从不见天日的地方,粘腻的桃花香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屋内弥漫。

来之前打了三针抑制剂的Alpha闻到这股香味后,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一段偏执到有些荒谬的想法。

如果不是他偶然得知了兰舒要找义工,如果不是他掐着点一次又一次上传,如果不是他处心积虑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