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昏昏沉沉地想说现在我们这不能算守寡,只能算偷.情,可话没出口,他的脸色却微妙地变了。

……糟了。

他颤抖着闭上眼睛,突然后悔自己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了。

喝醉了酒的男人是没有反应的,但Omega有,而且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甚至会变得更加敏.感。

兰舒心下叫苦不迭,偏偏身后人还在此刻咬着他的后颈,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恶趣味:“先生,带着丈夫的标记被别的男人……是什么感觉?嗯?”

兰舒眼前一片白光,喘气都像是在被灼烧,根本听不到龙乾在说什么。

他咬着下唇打算忍下那股难言的冲动,然而男性Omega的生理构造实在难以评价,而且龙乾牲口一样的体力弄得他浑身发颤。

等这人结束时,自己恐怕已经……

此念头一出,滔天的羞耻瞬间淹没了兰舒的理智,他挣扎着从醉意中回神,推着身上人道:“龙、龙乾……”

龙乾听到兰舒突然喊自己,当即一怔,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怎么了?”

“……”

兰舒面色出现了微妙的迟滞,似乎难以启齿到了极点,半晌扑簌着睫毛轻声道:“……你先松开我。”

然而龙乾这人就跟根棒槌一样,偏偏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了起来:“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