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被录下。

曜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脖颈滴落,一滴,两滴……比起粘稠的血液,质地更像是水……

“哥哥,是你吗?”小雄虫颤颤巍巍地小声询问。

曜的心情跌落谷底,手腕上的通讯设备早已不翼而飞,连求救都做不到。

回应他的是一只亢奋的发·情中的陌生雌虫,肩胛上蝶类特有的柔软彩色内鳞翅将他的身体包裹的更紧,紧到曜要喘不上气来。

七八米翼展的华丽虫翼,鳞光照亮了这一室靡乱,赤红的虫纹爬满了他的身体,雌虫饥渴地嗅闻着他的气息。

曜从未见过戴纳虫化的样子,这只雌虫更像是披了一层戴纳皮囊的怪物,哥哥才不会这样对他。

小雄虫颤抖着想要爬离,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呃……啊啊啊!”

曜惊恐的模样照进戴纳空洞的眼眸……

“别…”

“别哭……”

戴纳笨拙地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他的五脏六腑无时无刻不在体验灼烧的痛感,虫化后的指甲稍有不慎就能划断这只脆弱雄虫的喉管。

弱小的雄虫根本不明白他的样子在雌虫眼里是多么的诱人、美味,他的眼泪毫无价值,只会加深雌虫的毁灭欲与渴望。

戴纳疯了一样只想抱着曜,永不撒手,被原始冲动俘获的身体,蜕化为丧失语言能力,行尸走肉的野兽。

失去了摄像头,研究员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