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过他的雌君就服下了。
他在亲吻中尝到安佐咸湿的泪水,“为什么,你不舒服吗安佐?”
“没有的事,雄主。”安佐拨开奥利维汗液浸湿的头发,将脑袋靠在他颈间。
安佐握紧了拳头,如果忽略此刻满脸潮红的雄主正在亲密无间抚慰其他雌虫的事实,任谁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爱偶。
直到奥利维困倦地在安佐怀里睡去。
“梅瑞狄斯,你该离开了。”
弥漫着刺骨寒意的声音惊醒了还沉浸在余韵中,全身滚烫的雌虫。
“哥哥……”没有经验的雌虫穿上衣服,踉踉跄跄带着满身的信息素慌张离开。
梅瑞狄斯隐约知道父亲和兄长因为虫蛋的事发生了争执。
他知道自己的任务,一切等到怀上虫蛋就能结束,他不会插足敬爱的兄长的感情。
梅瑞狄斯默默地想只要到时候把虫蛋替换到兄长名下,就可以在不伤害兄长和奥利维大人感情的情况下,解决了他们的烦恼。
然而一切计划都比不上变故。
奥利维意外清醒了。
而他的雌君就在同一张床上看着他被其他的雌虫侵犯。
奥利维从未遭遇过这样屈辱的事情,更让奥利维崩溃的是这样的事绝对不止发生一次。
想到安佐亲手喂他吃下的那些药片,胃液在翻涌,奥利维恶心透顶。
他踹开了身上的雌虫,看着这对兄弟,他被安佐骗得好惨,他们把他当成玩物,当成共享雄虫泄欲工具吗?
奥利维提出了分开冷静一段时间,他的雄主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将自己的行为上报雄虫保护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