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燕不是特殊。
“夫人,我们走吧。”裴肆瑾牵起楼晚棠的手,扶她上马车。
楼晚棠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在上马车时,突然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钻进了马车。
连裴肆瑾都没能看清她当时,是什么神情。
一个细微常见的失态,在陆北淮出现时,会无限放大。
跟在后面的裴肆瑾眸色一暗,八年了,他们的孩子都长大了,楼晚棠怎么还没有爱上他?
哪怕楼晚棠待在他身边,并且一辈子都不可能会离开。
但是,裴肆瑾觉得还不够。
他要她的心,要她放在陆北淮那里的心!
但陆北淮不在的这些年里,他与楼晚棠还是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偶尔会因为他的某些掌控而发生争吵。
可很快也过去了,他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所以绝不能再出现之前楼晚棠离家出走的事,当时如果不是她发现自己又怀孕了,说不定还真的能豁出去跟他和离。
上了马车,裴肆瑾忽然开口道:“今日京城不太平,夫人还是少出门为妙。”
“我知道了。”楼晚棠点了点头。
王府戒备森严,今晚的事情,在王府估计是不会再发生了。
不出门也好,等安全一些了,她再出门透透气。
但楼晚棠没想到,这一次回府,裴肆瑾就没打算让她再出门。
距离侯府遇袭已经过了三日。
京城人人自危,各大家族纷纷开始调查府里的人,一时之间还真揪出了不少混进来的叛军。
京城对来往的进行了严格的管控,如果没有官府的通行文印,不管是商人还是平民百姓,甚至是一些大臣,都不得进出。
刑部将叛军进行了拷打,但没有问出什么来,只得再交给裴肆瑾来处理。
既然都能混进京城来,恐怕叛军是想被彻底剿灭之前,豁出去闹一番大的。
裴肆瑾这几日更忙了不少。
就连刚回京没多久的陆北淮,过不了多久,又得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遍体是伤的女子突然倒在了将军府门前,正巧出门回来的陆老夫人撞见,连忙派人上前。
丫鬟将那女子扶起来时,老夫人上前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那女子抬起苍白的脸蛋,正是之前的赵玉燕,她哭得楚楚可怜道:“求求您,让我见一面陆将军,我只能找他了。”
说完,赵玉燕彻底昏了过去。
老夫人见她好像认识陆北淮,只得叫人将人抬进府治疗。
等陆北淮回到家中时,一向沉闷的陆父也展开笑颜,而陆文晴在身旁,一脸纠结,见他回来,像是做错事一样别开脸。
“怎么回事?”见两人神色古怪,陆北淮放下剑,不咸不淡的问道。
陆父开口道:“你祖母今日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之前还是被你救过的,文晴都告诉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听到赵玉燕这个名字,陆北淮一时半会没记起是谁,听到后面才想起来。
不甚关心的说道:“我救的人这么多,没必要一一记下告诉您。”
“你这臭小子,这能一样吗?”
陆父恨铁不成钢,“我们已经去调查过了,这女子是个清白人家,还是个可怜的人,来京城投靠叔父,不料她那叔父却想将她卖去青楼,她不愿意就遭到殴打,好不容易逃出来。”
“她在京城无依无靠,却在昏倒前来到将军府,第一个想来找你,说明她是对你有意的。”
“所以呢?”陆北淮一脸冷漠和不解。
他是真的不明白,陆父跟他说这些,是要他把这可怜的女子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