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这些,不想让楼晚棠知道,不然她戴着这镯子,会不心安。

而且不管对方有没有感动,他都不想让她有这样的心理负担。

更何况身为夫君,他去求一个平安镯而已,又算不得什么大事。

想着,裴肆瑾就将镯子欢欢喜喜的拿了回去。

但在靠近楼晚棠的房间时,裴肆瑾摸了摸被磕红了的额头,心想以楼晚棠的敏锐,肯定能察觉到这镯子是怎么来的。

为了让她心安,裴肆瑾看了看旁边的柱子,想都不想的撞了上去,在将额头故意磕破后,还故意发出一声痛呼。

楼晚棠在里面听到声音,立刻走了出来,看到裴肆瑾撞在了柱子上,惊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走神了,又走得急,不小心撞上去了。”

裴肆瑾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急切的将手镯拿出来,递给她说道:“夫人,镯子修好了,你看看,有什么修补得不够好的地方?”

镯子竟然真的能修好?

楼晚棠没先理会镯子,而是拉着他进屋道:“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一点小伤,你先看看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