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立刻看到楼晚棠有没有事。

可见她面色红润,看着应该无碍,他终于能放下心来一点,随之而来的一阵后怕,眼眶微微发热。

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裴肆瑾怒道:“该死!你居然不听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我根本不需要你这样!”

他原本想做出一副要教训她的样子,但是在看到楼晚棠没事时,还是安心多于生气。

楼晚棠就猜到他一醒来肯定会来找她“兴师问罪”,毕竟这家伙一天天的有使不完的牛劲,哪怕中剧毒都能在好一点时立刻蹦到她面前。

等他说完后,才开口:“我没试药。”

“真的?”裴肆瑾大概也能猜出来了,但也不能放心,毕竟楼晚棠都敢在他昏迷之际擅自做主了许多事情。

那下次他要是真出什么事了,楼晚棠岂不是直接把他气死后,跟那该死的陆北淮双宿双飞去了?

楼晚棠一看裴肆瑾的脸色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不信她说的话。

只能无奈道:“你的暗卫不是一直跟着我的吗?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们。”

裴肆瑾挤出一个比生气还可怕的笑容,说道:“我怎么会不信,只是夫人,我很生气,我说了很多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可以为什么不听!”

他已经醒了,就不能用之前那种态度去跟他说话,不然接下来的几天都没什么安生日子。

楼晚棠不想跟他吵,所以就软了态度说道:“我知道,但对我来说,夫君的生命更重要,而且我也没能试药,这个结果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