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止一次这样叫我。”
裴肆瑾越想越不爽,每次一遇到什么,楼晚棠就不喊他“夫君”了。
虽然平日里对他一口一个“夫君”叫得他心都酥了,但有时候又客气的叫他“王爷”,分明就是心中没有坚定的认为他是夫君!
想想都要气死他了。
楼晚棠有些意外,没想到裴肆瑾记得那么清楚,而且也比之前难哄一点。
于是只能放软了语气,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那以后不会了,只是你身份尊贵,我听旁人那样叫,有时候就无意识跟着了。”
裴肆瑾还是没说话。
楼晚棠松开他的手,在他下意识想要追过来抱住她时,说道:“夫君难道就没有错吗?”
“什么?我也有错?”裴肆瑾惊怒,又有些委屈。
自家夫人不是来哄他的吗?怎么就变成他也有错了?
楼晚棠很认真的跟他说道:“我知道你是在吃醋,也害怕这次回来,我对你更加疏远,或者闹着想和离是吗?”
“我才没有!”裴肆瑾像是被戳中了心思,冷笑道:“就算你想和离,也绝对不可能,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得了我!”
“我知道。”楼晚棠拉住他的手,让他冷静一点。
“但我们总这样下去不行,要是回到家,爹娘看到我们闹脾气的样子,一定会难过的,所以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我们才没有吵架。”裴肆瑾被顺毛了,回握住楼晚棠的手,一点也不想放开。
他将楼晚棠抱进怀里,将脸埋在楼晚棠的肩颈处,狠狠地吸了一口。
早知道他就不负气离开了,害得他想念了一路。
自家香香软软的夫人就在这里,他还跑去骑什么马?就算是生气,也应该跟之前一样,狠狠地欺负到她哭就行了。
省得吃那劳什子醋,根本没必要,楼晚棠还能和离不成?
管什么阿猫阿狗出现,来一个弄死一个!
裴肆瑾恶狠狠的威胁道:“记住,回府之后,不可以随便去见其他男人,不对,要见谁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不许想别的男人,不许对我冷淡,不许......”
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别的来,十分霸道的说道:“总之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夫君,唯一的。”
“好,你是我唯一的夫君。”楼晚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问道:“那夫君还生气吗?”
“我本来就没生气。”裴肆瑾嘴硬,但被哄得心花怒放,抱起楼晚棠回到马车上,准备继续出发。
经过这么一闹,裴肆瑾果真不像之前那样,随时想着要回去。
楼晚棠的压力也没那么大了,心想估计到了云城,裴肆瑾应该都不会像之前那样容易吃醋发疯。
因为提前写了书信,楼父楼母是知道他们大概今天会到。
所以提前在门口等候着。
等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朝着县令府过来时,楼母高兴的抓着楼父的手,激动道:“是棠儿他们到了,她回来了。”
说着,楼母轻轻地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
楼父冷哼道:“回来就回来,哭什么?这么久才回来看我们,真是不孝。”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伸长了脖子去看,想要第一眼看到自己疼爱的女儿。
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丫鬟将帘子掀开,率先出来的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
男子气势凌厉,矜贵威严,俊美的脸仿若神祇,身穿一件黑金色华服,一举一动都透着睥睨众人的高傲。
楼父楼母心中一跳,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尊贵无比的王爷,但他们从未见过对方。
如今一看,样貌是一等一的好,可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