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母后如此关心我们,臣妾实在感动,只可惜王爷上了战场,王府上下需要我亲自打点,去宫中,臣妾会日日挂念着王府的一切,难以心安,而且煜儿和予安习惯在王府,去宫中,我怕他们不适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太后也不再说着让她进宫住的话。
毕竟就算她强硬要将人带进宫中,裴肆瑾留下的人也绝对不会让她带走。
现在她能进来见到人已经不容易了,而且就在这谈话的功夫中,周围就多了不少耳目。
她一个太后,竟然会受制于此。
可偏偏对方是裴肆瑾,她拿不了他怎么样,所以对楼晚棠也无法做什么。
太后压下心中的不悦,说道:“哀家知道你近日繁忙,身子也不好,可以不多进宫来见见哀家,可过几日就是哀家的生辰宴,你总不能不来吧?”
楼晚棠还没说完,太后继续道:“哀家知道还在打仗,所以没打算大操大办,就只要亲近之人来参加即可,就当是家宴,只不过来的人也不少,晚棠,你身为哀家的儿媳妇,总不能不来。”
确实是如此,不管她有多大的借口,只要是没病到走不动路,都必须去参加太后的寿宴。
而且在外人看来,裴肆瑾上了战场,他们留在这里才更需要和太后他们亲近些,不参加实在说不过去。
如果裴肆瑾在的话,估计根本不会搭理这些,旁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