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颊,睡意朦胧的娇态像是被狠狠地疼爱过。
裴肆瑾看得心一软,更加不舍得放开她,甚至都不想走了。
楼晚棠这时悠悠转醒,看到裴肆瑾已经起来,想起今天是将士们出发的日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赶紧要起来,但因为被欺负狠了,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但被眼疾手快的裴肆瑾抱住,见她急着起来,裴肆瑾亲了亲她哄道:“不急,夫人要不再睡会,你不去送行也是可以的。”
“但、但是......”楼晚棠嘴唇动了动,怯怯的看着裴肆瑾,她想去。
此次战争不同以往,敌国筹备了很久,很显然是要趁着这次机会打仗,好占据他们的土地。
驻守北疆的将军都重伤昏迷了,陆北淮不熟悉地形,恐怕一开始会打得很艰难。
这一场战十分凶险,今天甚至都有可能是她见陆北淮最后一面的机会。
她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可在随时会死的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她该去见一面的,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裴肆瑾名义上说着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不让她出门送将士们。
实际上是知道这次的主将是陆北淮,他不想她去见他,可又不会像以往那样强硬的困着她。
嘴上不说,但在前一晚就将她弄得几乎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