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里的马儿少,她只能去找大伯租借了一头驴给荣如昼用。

见少年生气,楼晚棠想了想,加上一句:“怎么说,我也比你大好几岁,你对我直呼其名,不太好。”

“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荣如昼被她转移了注意力,不悦道:“不对,我不想骑驴,我们应该去找一辆马车去。”

“那太贵了,你的玉佩还没当掉,我现在又没那么多钱租借马车。”

荣如昼咬牙,看着眼前这头傻得要死的驴,又看看楼晚棠骑的那个,同样是驴,他怎么觉得楼晚棠那个要看起来聪明许多。

但再拖下去,天都要晚了。

荣如昼没办法,只能委屈自己骑着这头呆驴出发。

他带着面具,穿回了昨天的黑色劲装,因为楼晚棠给他的衣裳还是小太多了,他在家里穿穿倒也还好,穿出去是哪哪都怪。

好在这天变得干燥了一些,楼晚棠顺手只给他洗了有血污的地方,又将破洞补上,第二天也勉强能穿。

荣如昼指着原本破旧的地方,那里补上了一只小猪的图案,与这件黑色劲装的冷酷格格不入。

刚才他没说,现在又骑毛驴,就更不爽了,忍不住说道:“你就不能给我补一个别的图案吗?一只猪,多傻啊!”

“我觉得挺可爱的。”楼晚棠拍拍小毛驴的脑袋,“小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