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一脚踹飞!”

“德妃娘娘怕是忘了,刚才要不是我将他给踹飞,说不定被马蹄踩在脚下的,可是皇兄了。”

裴肆瑾眼神轻蔑,说话也毫不客气。

德妃气得咬牙,裴肆瑾是皇上最受宠的儿子,平日里行事叛逆乖张,就连圣上都拿他没办法,更别说是她了。

此时皇帝走了过来,见到此景,看了一眼被宫人扶着的裴远斐,淡淡地挥手道:“带远斐下去疗伤。”

“陛下,远斐他......”德妃对皇帝并不在意的态度不满,可又不敢直说裴肆瑾的问题。

只能说道:“远斐骑的马突然躁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还请陛下查明。”

“而且、而且......”德妃看了一眼裴远斐被踢的那一脚,心痛道:“臣妾感激肆瑾救了远斐,可未免踢得太重了些。”

皇帝脸色一沉,并未表态。

裴肆瑾此时从马上下来,来到皇帝面前,“父皇,儿臣认为,不用再查了。”

“为何?”

“刚才儿臣看了一下马身,发现臀部有新鲜血迹,是皇兄在骑马时,用了带刀刃的马鞭抽打,马儿吃痛,才忍不住躁动了起来。”

宫人将马牵了过来,发现马的臀部确实有几道血淋淋的伤口。

刚才裴肆瑾驯服马儿的时候,全程他们都看到了,所以他是没有机会动手的。

皇帝再让人搜裴远斐的旁边,发现确实有一条沾了血迹,且被改造过的马鞭。

“这......”德妃脸色难看,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皇帝威严的扫视着他们,随后冷声道:“马虽是牲畜,但也是战士们并肩作战的伙伴,你身为皇子,无缘无故虐待马儿,毫无慈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