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离他太近了,方遇都能数清他眼睛上密长的睫毛。

他止不住地红了脸,捂住顾恒还想凑上来的嘴,“别,别打岔,跟你聊萧……”

“阿遇你才是。”顾恒突然站起来,方遇慌忙间只能抱住他的脖子,视线旋转,整个人都躺倒在了办公桌下。

顾恒压在他身上,头发凌乱垂下,硬朗的线条被晕开,有点像自成鬼魅的精怪。

“老是在我面前提起别的人,我会生气的。”

方遇被诱惑到了,腿根都在发软,“我哪有……”

两人面对面,距离慢慢拉近,亲到了一起。

牛仔裤被轻易扯下,棉质内裤已经鼓起了一个浸湿的软包,方遇拉起衣角,看着顾恒张嘴含住他的阴茎。

居然在办公室里

方遇踩着白袜的双脚搭在办公桌上,他挺起腰腹,头发撩开露出晕红的脸。男人温热的口腔含着口水浸染他的龟头,内裤被弄得又热又闷,下面好热,鸡巴也想被舔……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顾恒撩起自己的刘海,扯开领带的时候,手心从下包裹住了方遇的肉棒。

“哼啊……”方遇藏在衣服里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乳头,他仰望着站在他面前,西装革履的爱人,双腿顺从欲望地朝他打开。

顾恒咧嘴笑了,蹲下身,眼睛直对着方遇的阴茎。他两手抓住内裤两边,慢慢往下扯。蠢蠢欲动的龟头早已按耐不住,几乎是立刻弹了出来,精水甚至从内裤里划出了漂亮的弧线。

“阿遇好骚啊。”说着这种话的人伸出舌头,舌尖抵着龟头,舌面还贴着柱身流口水,“这么想要让老公吃肉棒吗?”

荤上头的时候方遇连主人、母狗这种话都说过,但或许是在公共场合,方遇只用手背挡住脸,掐着自己的乳头哼唧,“要,快,快舔……”

“乖孩子。”口水滴到了整根肉棒上,嘴巴藏着尖牙,将方遇的肉棒吞入腔内。

“唔嗯嗯嗯!”

整根肉棒都被吞到了底,就连睾丸也被手指接连按揉过,顾恒给方遇口交得还能听到吸溜口水的声音,下流得要死,都快要把方遇催熟了。

方遇抓住顾恒的头发,仰着头发出啊啊的声音,那声音配着口交的声音媚到骨子里,拧得腰在转。被调教过后的唯一好处,对方遇来说,就是发情后不会顾及人情伦理了。

“嗯哼,嗯,屁股……哈啊……”方遇两条腿被顾恒掐住,肉都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方遇捏着自己的乳头冲顾恒哭着喊:“流水了,小穴发骚了……”

顾恒享受着头发被方遇拉扯的痛感,口水在他嘴里给龟头泡温泉,津够了肉棒,他便从根部开始咬,像是榨精一样,一节一节地从嘴里往外挤,然后“啵”的一声甩出精来。

方遇爽得后穴都在颤抖,顾恒咽下嘴里的味道,拉开了方遇的穴口。

“看上去还没好全,怎么办?”顾恒明知故问。

“里头痒……”方遇抓住顾恒的手,眼睛都急出泪来了。

顾恒笑得很变态,“那……”

“顾恒!我听说你回来了?!”一个人突然撞开了门,跟得明星出街一样破开嗓门喊:“回来了怎么不和……”

死寂。

苏景秋汗流浃背,“我这,你们先?我,我先……”

顾恒抱起缩成一团的方遇,脱下外套把人包住。方遇埋在顾恒胸膛里,满屏的要死要死要死。

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羞耻的事吗?

顾恒看过来,苏景秋浑身打了个冷颤,“对不起,我,我也没想到……”

顾恒:“下次记得敲门。”

“一定一定。”

“没有允许就不准进来。”

“肯定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