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栾绮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的脸倏地浸染上一层薄红。
栾绮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进了柜内,说:“跟上次一样,选几件出来。”
唇线紧抿,蔺序然在她的注视下,颇有些游离地取出了几件。
那些东西很快地来到了栾绮的手里,她随意地拿过一样,包装被拆开,轻盈但冰凉的金属质感握在手中,是一对动物拟态感十足的机械耳朵。
“怎么还有这个?”
栾绮意外地多看了它两眼。
不像是人为选购的,倒像是买多了赠送的赠品。
蔺序然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身体紧了紧,张唇还没有出声,栾绮就已经打开了开关,迫使他低下后颈戴了上去。
与普通的毛绒耳朵不同,除了起到装饰的作用外,这东西还多了类似于通感的功能。只要伸手往上面上一碰,身体便会半垂着,靠在身后的门上,胸口的肌肉不断地上下起伏,半眯起眼,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在用力地绷直,整个人实在是抖得不成样子。
“栾绮……”蔺序然嗓音很哑了,被她挤开腿抵在门口,忍不住轻哑着说:“太高了。”
灵敏度调得太高了,也太敏感了。
“……低一点。”
他将潮红的脸放在她的肩膀上,滚烫的耳尖蹭进了她的手心,柔软的耳骨被那一只手轻轻揉捻起,不知道是反复揉捏的作用,还是心理和身体反应,那抹红色看起来像是一抹惊心动魄的色彩。
栾绮不打算放过他,缓声说:“平时也没见你的忍耐力变这么低,长官。忍着点。”
可惜戴在头上的那东西续航能力不够久。
只是从门口到客厅,再来到卧室的片刻功夫,能源开关一熄,就突兀地终止了使用。
腰侧的按钮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她按下,规规矩矩地挂在沙发旁。
栾绮垂下眼
盯着他瞧,眼皮很薄一层,很红,眼睫泅湿了一点,泛起些许潮湿。
她摘下了他头上戴着的东西,上面的灵敏度被她调至最高,这就怪不得这东西时间不够用。手里的东西被丢到一边,栾绮慢条斯理地摸出了另一件。
她低头撑在下方身躯的腰腹上,向下摸索,随意地一抚,就顺从地向她分开。
这具身体上面还有几天前留下来的轻微印记,尚未消褪。她俯身弯腰,对方就会不自觉地仰起头,下意识地想要接受她的亲吻。上回这个行为做太多了,倒是养出了一种习惯。
栾绮很轻地笑了声,没有亲下去,唇顺着颈线往下,鼻尖擦过胸口的肌肤,气息稳稳地落在上方。
很痒。痒意从骨骼内黏腻地透出来,尤其是在刚才那对动物耳朵的作用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就算摘掉了,残留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体上,衬得一切在他身上的动作都极为明显。
唇变得很干燥,吻落了空,蔺序然睁开眼,低低地喊道:“……栾绮。”
他说:“想亲。”
栾绮道:“我在亲,长官。”
“……不是那里。”
栾绮跟没听出来一样,有意地反问:“那是哪?”
无间隙的拨弄,再轻的闷哼声也会逐渐变得重起来。蔺序然失神地向她微微张了唇,唇肉在刚刚自己的含咬下润出鲜艳的色泽。
栾绮没有立即作出反应,她扫视了几秒,挺直起身,伸手用拇指扣住他的下颚。
“喝点水吧,长官。或者……”栾绮瞥了眼床侧柜子的酒杯,碰了碰他喉咙:“酒也行。你看,上次这里干成什么样子。”
不太有回应,栾绮加重了力道,带着几分顽劣地微笑道:“要哪个。”
蔺序然视线模糊地去看她的脸,失焦间不知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