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序然眼神已经失了焦,对上她的目光,唇疲惫地张了两下,说不上话来。
再好的体力,被她翻来覆去地碰摸,也会像被烘烤一样,卸力地柔和下去。
栾绮摸着他的胯骨,奇怪地说:“你看上去有心事。为什么。”
明明两人都这样了。
床上的布料泅湿了一大块,湿透的水液分不清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乱糟糟的一团。
那张脸,灼热滚烫着,在面无表情地淌过泪,偶尔几声闷哼中会带着一丝颤音,没见过这副样子,所以现在看到了,实在是动人心魄、赏心悦目。
栾绮掌心托住他的下颚,俯身问:“要亲吗?”
这样一句话,蓦然把他拉了回来。蔺序然回过神,朝她张了唇。
这就是要亲的意思。
栾绮吻了进去。
失调症亲吻记不清,想起来是个概率事件。但这么一亲,栾绮找回到了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