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的唇膏被练和豫的唇瓣揉得晕出其原有的边界,在白皙的皮肤上额外显眼。
练和豫看得眼热,忍不住用大拇指去揩。
可手指才擦到下唇,便被裴衷张口咬住了。
他叼着练和豫的手指往下蹲,直至双膝跪到到冰凉的地板,这才抬起头望向对方,暗示性地舔了舔练和豫的指根。
“这可是在外面。”嘴上这样说着,但练和豫还是纵容地捏了捏裴衷的耳朵。
西装裤被褪到膝盖,露出了箍在练和豫大腿上的衬衫夹。
裴衷掐着练和豫大腿的手指用力了几分,在衬衫夹周围抓出几个泛红的指印,“和豫,第一次见你戴这个……”
“时装周嘛,这不得整一身拿得出手的行头?”练和豫将右手插进裴衷的长发里,郁闷道:“鬼知道你们学生和老师都大部分穿着T恤和拖鞋来的,我在观众席里简直格格不入。”
“好看,你是最特别的。”裴衷将脸贴在衬衫夹上蹭了蹭,钢制的锁扣在他脸上印出浅浅的痕迹,“不要管别人,我喜欢。”
听着耳边清晰可闻的吞咽声,练和豫侧过脸,朝更衣室的镜子望去。
他上半身的衣服还算整齐,下半身却被裴衷剥了个精光,只剩下一对挂在大腿上晃悠的衬衫扣,与脚上那双崭新的黑色红底皮鞋。
跪在自己的腿间的裴衷埋头认真吃着性器,一只手捏着臀肉向外掰开、另一只手在腿心里进进出出。
裴衷本就好看,再加上今天这身成衣的加成,乍一看还有些神圣――练和豫甚至产生了种正在亵渎神职人员的幻觉。
他仿佛成了没有信仰的欢愉至上者,用身体将禁欲的神父与懵懂的唱诗班青年收入囊中,让他们成为自己裤下印情欲而堕落的信徒。
“呃――!”
或许是这想象太限制级了,被裴衷舔得极为舒畅的性器抖得厉害,练和豫抱着对方的脑袋重重一顶,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