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练和豫实在受不了这个温吞节奏,每每去摸自己的阴茎或是阴蒂时,都会被裴衷抓住手腕,带着往他自己胸口上揉。

以往都是练和豫对裴衷玩看得到、吃不到的那套,他真没想过自己会被裴衷这种小屁孩拿捏。

裴衷回回顶弄都刻意避开宫口,粗长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绕开触觉灵敏的敏感点?H,常常叫练和豫的快感还没落到实处,便被下一轮无规律的抽插给冲散了。

求而不得令人抓心挠肺。

练和豫仿佛成了被敲落在碗里的一颗新鲜鸡蛋――用来打发均匀筷子将蛋清搅得泛白起泡,待在碗中央的蛋黄却被筷子谨慎避开,连蛋黄膜都毫无损伤。

“别他妈一直躲,你在用下面这根绣花呢……”

“再等等。”

练和豫挣不开裴衷的手,只得用脑袋去蹭裴衷的脖子,蹭得铃铛响个不停。

这种温吞缓慢的性爱,对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裴衷来说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但他的耐力一向比练和豫要强,再加上怀揣一定要看到练和豫干性高潮的执念,裴衷硬生生克制住了将求欢的练和豫?H到语无伦次的欲望。

每当练和豫的呼吸开始急促、阴道收缩频率变快,裴衷便会立马停下抽插的动作,按住练和豫的马眼。

待到对方缓过那一阵高潮的冲动,裴衷才会继续往下做。

被吊在高潮边缘来回反复的练和豫刚开始还有精力反抗,可被强行中断多次高潮的刺激实在累得他四肢瘫软。

练和豫一抬手,裴衷还以为自己要被打,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又赶紧把脸凑到对方手边。

“不打你,把耳朵伸过来给我捏一下。”

裴衷弓起身子,将头顶的狗耳朵往练和豫脸边送。

可练和豫老早就过了那股新鲜劲,薅开人工制造的假耳朵,捏上了裴衷那对每次在性爱中都会红得滴血的耳朵。

经历了半年多的耳鬓厮磨,裴衷总算没那么容易害羞了,甚至偶尔还能在亲密时反将练和豫一军。

但他的耳朵总像是没跟上节奏似的,成了与裴夏的尾巴一样掩盖不住真实情绪的信号器。

尽管裴衷的耳垂饱满,但耳廓清晰、耳壳偏薄,敏感到不好意思了会红、生气了也会红,被捏或者咬的时候甚至会抖两下。

往常练和豫不太敢去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可今天他被做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与其被吊在又欲望拧成的钢索上进退两难,不如被既快又狠地挨上一顿?H、早些完事来得痛快。

“别折磨我了。”练和豫一口咬上裴衷的耳朵,缱绻地用牙齿厮磨着,双手箍着裴衷的腰不让他躲,“老公?”

在体内的缓慢推动性器顿了几秒,随即膨胀了一圈,猛地钉住了练和豫。

“什么?”裴衷不复刚刚的冷静自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顶着被操得嘴唇颤抖的练和豫,双手紧紧扣住对方的侧腰,全身肌肉绷得极为紧张,“你刚刚叫我什么?”

刚刚那几下几乎要把人日穿的?H干,实在是让练和豫得了趣,身体与精神同时获得了充实的满足感。

“……嗯。”亟待被填满的练和豫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将蘸满性液手指往裴衷嘴里塞,坦率道:“老公。”

他满意地望着佯装镇定的恋人因为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破防,从脖子红到胸口,体内冲撞的阴茎完全失去了节奏,疯狂得像一头找不到出口的野狗。

项圈上偶尔才叮当两声的铃铛,在这狂乱的性爱节奏里响得声音连成一片,掩盖住了练和豫低而快速的喘气与呻吟声

“啊!”裴衷磕磕巴巴的应了声,兴奋得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似的,上下嘴唇碰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什么来,“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