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耳朵红了点:“这儿隔音不太好。”

“我小点声。”秦宣保证道。

但事实上,床上和床下的保证,完全是两回事。

“唔,秦、秦宣……你慢……慢点……”

憋了七天的男人一吃上肉就是狂烈抽插,绿洲的床质量也并不太好,两人压在床上肏干数会,那床竟被摇晃得发出了很大声音的咯吱响声。

就连他们肉体相撞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

粗壮的肉茎持续深入,几天未被开拓的宫口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紧致,嫩缝又湿又润,秦宣无数次挺着腰、把自己的鸡巴肏进了那处温热湿滑的嫩宫中……

现在男人的肏穴的动作变得越发熟练:“年年,放松点,太紧了,我操不进去了。”

简年被他顶得浑身发酸,尤其是被碾着磋磨的那处,肉嘴被顶一下,他就压抑不住地想尖叫一句!

他们身体的契合度无比之高,明明是那么紧致细窄的花径,却在秦宣的持续地肏干下,逐渐习惯了对方的尺寸。

简年被他喊得有些臊,互通心意了也不能叫他在床事上更加放开些。更别说,那处嫩软宫口本就是双性人体内最为隐蔽、也最是柔嫩的地方。

被秦宣这样故意找着骚点顶弄,惊得四周软嫩腔肉一块痉挛着颤抖起来。青年的喘息声越发高昂起来,大量清透的逼汁在龟头再次重重撞上宫口时,陡然喷射出来!

秦宣闷哼了声:“年年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这么多天没肏小屄了,现在还故意夹这么紧,还一直喘着、勾引我……”

男人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故意凑近了青年的耳朵旁,他们面对面,一抬眼就能看见对方染着绯红的眼眸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鸡巴在汁水汹涌的嫩穴中冲撞许久,温度似乎也被嫩腔夹得便烫了一些。

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无数媚红的骚软肉粒儿齐齐上阵,茎身往前拓展疆土,它们也跟着缠裹上去

“我,没勾引你啊……呜嗯,秦宣,秦宣……轻点,好酸……”

简年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男人都会带点恶劣因子,至少秦宣是这样的。他好几次都觉得那枚硕圆肿硬的龟头,要一举肏破湿软宫口了,结果顶端只亲密接触了会,又猛地往侧边一撞

骚穴里具是敏感点,隔着宫嘴的一点点距离操着那些穴肉,这也叫简年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