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地像只失去了主人的丧家犬。

“他是我的弟弟,”许久后,江祈安哑着嗓子开口:“他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他的第二次生命是我救的,就算他要死,也得我来决定……你,凭什么?”男人咬紧了牙关,眼眶通红,和乌青夹杂在一起:“凭什么听他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