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从曾经的商场风云聊到如今的小辈作?为,好久没这么畅快的跟同龄人?聊过天了,时?不时?饮口白酒,高兴得脸蛋通红。
谢家这栋楼看着是?一栋,实则中间并不通,一边是?较大一些?的客厅,老爷子他们就在客厅坐着。另外一边是?专门举办酒会?的宴会?厅,年轻人?聚在那里,两边互不打扰,谁都玩得尽兴。
谢父三兄弟和?到场的中年人?聚在老爷子身边,偶尔应和?几句话,大半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年轻人?喝到了凌晨,谢钧闻确实喝多了,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逃酒。
程尧燃听?到朋友吹牛前段时?间挣了多少?钱,他轻哼一声,说起自己前几个月的投资收益,看着朋友们震惊的眼?神,内心窃喜,这种话题终于有他发挥的机会?了。
他回头看到谢钧闻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没过多久,又看到霍沉遇也?走进了拐角。
洗手间内,谢钧闻站在镜子前弯下腰,手伸到水龙头下面,接了捧冷水往脸上泼去,脸上的热意退散,但?眼?前的重影还在。
他接着洗脸,抬头晃了下脑袋,看到身后多了道身影。
没认出是?谁,那道身影朝他逼近。
谢钧闻转过身,伸手扶着洗手台,勉强稳住了脚步,他脸上的水珠正往下低落,眉骨上方的水顺着弧度流进眼?里,闭了下眼?,不适地伸手揉了揉。
霍沉遇抽了张旁边墙上挂着的柔软纸巾,走到他面前,抬手帮他擦掉额头和?眼?皮上的水珠。
辛亏纸巾不掉屑,没有留下尴尬的纸屑。
“你喝太多了。”霍沉遇语气难得轻柔。
谢钧闻不习惯别?人?这么对他,接过纸巾自己擦,眼?前的重影跟着眼?睛被水侵入的酸涩感消失,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还好,没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