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帝走到门口,见唐诗还没跟上,提醒了一句。

唐诗不情不愿地跟上,进了内室,天衡帝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然后对唐诗说:“将蜡烛吹了!”

唐诗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讷讷地提醒他:“皇上,周才人还在外面呢。”

天衡帝打了个哈欠,仿若没听到唐诗这话:“朕乏了。”

【瓜瓜,他今天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

瓜瓜也糊涂了:【皇帝可能真的有病。】

唐诗只得吹灭了蜡烛,室内光线暗了下来,若非外室的灯还亮着,唐诗就要伸手不见五指了。

站了一会儿,唐诗听到床上传来富有规律的呼吸声。

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气:【这就是侍寝?狗皇帝是不是不懂什么叫侍寝啊,把周才人丢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睡了。】

瓜瓜:【宿主,也可能是不行。这下你不用担心辣眼睛了,该高兴啊。】

唐诗点头赞同:【也是。看来狗皇帝是真不行,都把周才人叫进他的寝宫了,结果把人晾在一边,啧啧,男人那要命的自尊心哦。】

吐槽了几句,唐诗打了个哈欠,轻手轻脚地出去,看着还木楞楞地站在外间的周才人,轻叹了口气。

【狗皇帝可真会折腾人,他倒是睡了,人家周才人还站着呢。他该不会让人在这站一晚上吧?太不是个东西了。】

唐诗本来就对周才人感观不错,如今见周才人被皇帝晾在这儿,不由心生同情。

她看了一眼自己休息的软榻,虽然窄了一点,可两个人挤挤也不是不行。以前舍友不小心把水撒到了床上,她们俩就挤过。

这软榻怎么也比宿舍那架子床结实多了,挤两个女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